寡欢,虽遇了唐玄,生活好了许多,可是唐公子哪有闲心跟他吟诗作对?一有空早跑到群芳阁快活去了,更要命的是,常把他硬拉去妓院。估计他跟唐玄这几天里,在妓院呆的时间,比以往十年都多!这让徐文甫暗暗叫苦。而唐玄的手下,论起打架、赌博、**,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就连外相老实的胡大夫都是如此。就是没有一个会对诗作画的!徐文甫看在眼中,顿生失落孤寂之情。
今日有书生相伴,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吟诗赏菊,徐文甫自是高兴,他本就对处世之学不精,一幅穷酸秀才样,偏偏要讲些风格骨气!经书生一阵吹捧,早把他当作知己,
这书生读过几年书,吟诗作对,倒也凑合,又加上走南闯北,骗东骗西,在市井中打拼,于三教九流间斯混,所学的奇巧小把戏也是极多,阅历方面更不用说了。一见徐文甫便知他是怎样的人。所以二人赏菊时,他又趁机灌些酒,在徐文甫半醉半醒间,把唐玄个性及附近的地势都摸的熟份。结果,在徐文甫醉眼蒙胧的高呼道“酒逢知已千杯醉”时,他这个知已书生,已订好逃路之计!到了晚上三更时,他穿好衣服,悄悄地溜了出去。
书生刚溜出大门,唐玄这边已有飞虎队的队员过来禀报。唐玄也没多说,只是叫他们通知陈知县。就说一切照计划行事!
夜色如墨,凉风袭然,书生一路狂奔,南州城中心在偏南方,他认准方向,专走小路岔道,以防被人追上。“哼!叫我冒冲唐家大公子,去勾引晋王的十郡主?还要我一定得把她肚子搞大?这等大事,是我这种小人物做的吗?一旦事,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从小到大,我骗得最大的官,只是名通判!现在突然去骗晋王跟郡主。还不如叫我直接死了算了,我一见到他们,估计早吓傻了!还骗个屁啊!还是早点逃走,等天一亮,我就逃往别的地方。离南州越远越好!”书生私下想道,脚下不敢停。借着月色朝南州城中心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