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礼多当然人不怪?只是不知道老子这绿帽子算不算礼物?嘿嘿!这绿帽子送多了,说不定还能开花结果,老子摇身一变,倒成了送子观音!……哎呀!罪过罪过!观音菩萨!唐某可不是有意抢您的工作啊!”
青莲见唐玄不说话,以为他累了。起身说道:“玄哥哥,青莲早叫下人们炖好了参汤,青莲这就去端来。你先歇息一会儿!”
唐玄才不让她去,笑眯眯地说道:“参汤可以睡过一觉再喝!莲妹妹,你别忘记了,咱们还有功课没做呢?趁着天还未亮,咱们再练习练习?”说罢,拉起一脸通红的青莲,坐到了床上,不由分说,直接推倒!
“玄哥哥,你好坏啊!……你可要轻点啊!……啊………玄哥哥,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幔帐中传来青莲半是欢悦,半是心疼的呻吟,还有唐玄淫龙摆尾的声音。夜很黑,很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时刻,昏君唐玄正在卖力的耕耘着,气喘如牛,汗流浃背,动作标准、到位,决不偷懒!真是“琴声渐落**起,卧龙床榻**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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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然是南州城的转运使,官虽不大,倒也是个肥差,油水捞了不少,每年皇帝调派过来的物质,都是经他接手的。最少也要提个一成半成,晋王也要给他几份薄面,因为关于物质方面的奏折都是他上的。前几个月说藩王们这里收成不好,要调派银两物质,也都是他上报的。可以这样说,皇帝派不派银两物质下来?派多少?都根他奏折来定!这样以来,藩王们自然对他客客气气!
孔然是个矮胖子,头顶有些秃,眼睛小小的,一眯起来就剩下一条细缝。此时正和一位年轻的公子商议着什么。那位年轻公子,约二十上下,生得玉面方脸,身体修长,一身紫衣锦袍,倒也算俊朗,更可赞的是,他气宇不凡,双目精光隐然,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练武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