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畜牲快点滚蛋!”
“哈哈哈!你看他那熊样?小白脸一个,该不会是做兔子的吧?怪不得认识这么多老爷们!”
“是啊!怪不得老子看他这般面熟!敢情是前两天的相好啊!老子还记得他**上有块红>!不信叫他脱下裤子,大家看看!”
“老孟啊!明明他**上是块黑疤!叫他脱下来看,老子跟你赌一两银子!”
“赌就赌!脱啊,脱啊!……”
……
这些混混说话自然不会客气,七嘴八舌的乱骂起来,引来阵阵哄笑。气得陈一平脸上阴寒一片。他的一位亲信见状,替主人大声骂道:“混帐东西,谁在背地里骂我们公子爷?给老子站出来?”一干江湖中人也都气愤难奈,个个怒目凛冽,抽出兵器在手。无奈这些混混们,人数不少,躲入人群中,胡骂乱骂,推推搡搡,这些江湖好手,也不敢盲目打杀,怕误伤了其他百姓,惹来官兵。
那些混混仗着人多势众,一个个挺着胸膛骂道:“你爷爷我就站在这里,你他娘地过来啊!”这些人混于市井,骂起人来,阴狠歹毒,什么下流的话都能脱口而出。陈一平这边地人哪里是对手,还没骂几句,便被铺天盖地的骂声给压了回去。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陈一平俊脸憋得通红,正欲火,谁料,坐下骏马一声嘶鸣,前蹄一扬,瘫倒在地,如不是陈一平功夫不错,在马背上及时跃下,怕是要当众出丑了。那匹马哀鸣几声,口吐白沫,便不再动弹。原来它地**上不知何时。被人射了许多针!
陈一平怒不可遏,这手法明明就是跟上次姓唐的射自己时,一模一样!他大声说道:“姓唐地,有种你就出来,鬼鬼樂樂,算什么好汉!”
“他娘的,成什么败的,咱们唐公子是你随便叫的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一只兔子还敢当好汉?”
“是啊!老子倒想看看,这姓陈的撒尿是站着撒呢,还是蹲着撒?”
“老子出十两银子,赌他蹲着撒!押一赔十,有人赌没有?”
“哈哈哈,姓陈的还很会装蒜!明知道唐家大公子,今天娶十郡主,他就跑到这里来炫耀!真够不要脸的!”
……
这些混混们,越说越离谱,陈一平等人还未多说一句,他们已经百句千句的骂了回来,言语下流,动作无耻。有些江湖中人,刚才想抓一二个人责罚一下,没想到人还未抓到,便疯拥过来几十人,吵闹着要打架。这些混混如若在开阔处,五十个都未必打得过人家一个,可现在人多拥挤,江湖中人又怕伤及无辜,施展不开拳脚,落了下风。
陈一平暗自思道:“这里守卫的官兵不少,对方混混又多,隐于人群中,如果真闹起事来,自己请的江湖中人必定要吃亏!这些官兵、混混、威虎山的人联合一起,自己一方是万万打不过的,更麻烦的是,会被晋王落到口实,告他们一个挠乱擂台,伤及百姓的罪名,这样晋王的军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缉拿他们!而自己挑拨他们与威虎山这间的计划,便会落空!”
再三思索之下,陈一平努力平复心中愤怒,高声说道:“既然唐公子不愿意现身,本公子也不强求!只是这擂台,本为晋王选婿之用,为何风大师,一个出家人,也来趟这条浑水?”说话间,他有意卖弄轻功,纵身飞到擂台之上,对着风不佐施礼询道:“晚生不明之处,还请大师教诲!”
风不佐不善言辞,冷声说道:“原来是德王的大世子?久仰久仰!贫僧代表威虎山前来打擂,陈世子若想赐教,便请出招,这擂台之上,靠得是拳脚,不是嘴巴功夫!”
陈一平还未说话,下面的混混便哄笑起来:“乖兔子,嘴巴功夫不行了吧!人家是和尚,和尚是不吃兔子的,你要找也该找大爷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