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地说道:“本公子做事,一向如此!南宫庄主你老人家心里清楚,就算没有今天这事,你也会想办法杀了本公子吧!何必做了婊子,又立牌坊?南州城谁人不知,你南宫庄主想害了晋王,取而代之!”
唐玄此话一出,满屋了坐的世子郡主都傻了眼,姓唐的这种话都敢乱说?也太大胆了点吧!南宫庄主要谋害晋王?虽说这事极有可能,可这时说出来,比炸雷还要厉害。一时间,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南宫庄,欣喜有之,猜有之!
南宫定天怒极反笑,运足内力,哈哈哈地狂笑起来,震得屋内的世子郡主们,头疼欲裂,眼花耳鸣,好一阵炫晕,东倒西歪!飞虎队队员以前训练时,听惯了江北天的喉功,多多少少有些免疫力!可以抗得住。唐玄便更不用说了,有了叶枯神僧的内力作底,南宫定天地大笑,丝毫震慑不了他,反而觉得体内的内力蠢蠢欲动。像是被笑声唤醒一般。
唐玄在笑声中,神态自然,随手端过一杯茶,吹了吹热气,细细品尝起来!南宫定天憋红了脸的狂笑,丝毫影响不了他。
唐玄饮了二口茶,心中突奇想:“叶枯老和尚,教我地运功路线,也有将内力运到喉咙这一节,如果我把内力控到喉咙处说话,会是怎样一翻情景!”于是,唐玄暗自运功,突然嘿嘿笑道:“南宫庄主,你笑够了没有?要不要喝口茶润润嗓子?”
当是时,南宫定天的笑声,震得众人脑中嗡嗡直响,除了他越来越急迫的大笑,众人什么也听不见!可是唐玄的嘿笑,声音不大,似是随意说出,却像一丝清泉,淌过众人耳中,让他们神智一清。虽然这嘿笑,听起来有些淫邪!
“什么?”南宫定天惊骇交加!“这怎么可能?姓唐地竟然内力修为比僧爷还高?他才多大年纪?僧爷练功时,他还没出生呢?”
南宫定天思绪一乱,集中不了精神,哇的一声,差点吐出血来,胸中气血翻涌!大笑嘎然而止!唐玄见状大喜,继续讥笑道:“怎么呢?南宫庄主乐极生悲,笑岔气啦?这脸一会红,一会白的,怕是很不舒服吧!嘿嘿!实不相瞒,你越是不舒服,本公子就越是开心!哈哈哈……”
南宫定天气得差点暴炸,好在他功力深厚,一觉不妙,暗自运用调息!好半天,才恢复如常。而屋中一干世子郡主,这时也恢复过来。人人脸上大汗淋淋,像是经过一场剧烈运动,只是看在昏君眼中,满是戏谑,似乎他们的运动,是在床上进行的。
南宫定天正容说道:“原来唐公子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本庄主倒是看走眼了,失敬!”
唐玄一招见功,得意说道:“这武功就跟女人地**一样,越是藏得紧,露出来时,就越能吸引人!反之也是一样,某些人天天把武功拿出来炫耀,在本公子眼中,就跟妓院的姑娘,天天光着**上街一样,到了床上,是卖不出好价钱地?几位郡主,本公子说得对吗?”说着说着,又把淫邪的目光投向几位郡主,歪着脑袋,看得津津有味!没办法,谁叫几位郡主长得如花似玉,比南宫定天这秃驴好看多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他拿妓院地姑娘作比方,却来问郡主们对是不对!虽然她们都是女人,可身份相差极大,这样一问,自然羞得郡主们耳根深红!不少人都在心里暗骂道:“好个下流之人!”只是骂归骂,没人敢反驳他,因为南宫定天都吃了亏,更何况她们这些郡主?
大妃娘娘实在看不下去了,刚才她是想让弟弟,灭一灭姓唐的威风,没想到武艺高强地弟弟也吃了暗亏!于是,她只得出声:“唐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唐玄傲然说道:“小婿当然是来给岳父大人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