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好生安葬!这位忍也带下去医治,各赏银一千两!”
下人应声办理,这顿饭吃得再无味道,到了天亮时候,各人去回了去。
陈一平心中高兴,睡不着觉,约来师父烈云道长,及二位师叔,秘密商议起来。陈一平故意关心地说道:“师父,不知烈火师叔,现在怎样啦!徒儿好生担心他!”
烈云道长轻捋胡须,沉吟道:“你有这份心思,也就够了!你烈火师叔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依为师多年的相人经验来看,姓唐的,不是个嗜杀之人!你大可放心。只是火师弟多少要吃些苦头啦!我们只需等姓唐的开出条件!”
陈一平俯身说道:“师父,我父王何时与扶桑国人,有了联系?平儿怎么一直都不知道?”烈云道长呵呵自笑,说道:“平儿啊!你以为你地父王真的那么简单吗?四大藩王中,晋王虽有另外二位藩王暗地相助。可他仍然奈何不了你父王半分!其实四位藩王,只有你父德王,才是真正地深藏不露,他表面一幅与世无争的样子,其实许多大事,早在他地算计之中,这帮扶桑忍,就是你父与威虎山那支精锐相抗的棋子!”
陈一平大喜道:“师父,如此说来,我父王早有了万全之策?哈哈哈!这次扶桑忍,地确比江湖高手好用的多。这帮人行事凶狠,纪律严明,没有一人贪生怕死,简直就是一群冷血的杀人木偶。如果有这样一支军队,足以跟威虎山的精锐相抗!”
烈云道长颔道:“那是自然!上次我们的信刚传来德王哪里,他便派来这一百人过来,其中用意,就是想用他们试试威虎山的斤两!以后,好做进一步的打算!平儿啊,这些日子,你带着那帮武林好手,暂时少露面,毕竟眼下四大藩王还是结盟的。”
陈一平说了声是,这时有人进来禀报,说是冈村宁次殿下睡不着,带着几名部下,去街上找花姑娘去了!
陈一平大惊,自语道:“这大清早的,街上哪有什么花姑娘?哎呀!千万别惹出事端来。快去,快派人叫他们回来!”
烈云道长微微一笑,摇头说道:“平儿,你不必担心,让他们去街上闹闹也好!哼!扶桑国的王子,谅他晋王也不敢拿他怎样?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扶桑的忍们,一定会让晋王寝食难安的!到时,对我们不是更有利吗?”
陈一平一听,觉得师父说道也有道理,这才放下心来,道:“还是师父您想得周道,平儿刚才倒是虚惊一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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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城的早上,各商店都已开张,街上行人忙碌,哟喝叫卖,讨价还价,络绎不绝!宽阔的大街上,一行瘦小凶狠,衣着怪异的人,格外引人注目,他们穿着宽大的袍子,腰间带一柄长刀,留着一撮欠扁的小胡子,眯着小眼睛,东瞄西瞅,嘴里不断的出呦西呦西的怪声。
本来南州城地理位置奇特,年关将近时,外地游商多,倒也正常,而游商们东瞄西看,也是正常!可是,这伙人引人注目,是因为他们东瞄西瞅的对象,不是货物,而是年轻的姑娘!这让许多南州城的大老爷们,怒目以视。而这伙人,却毫不在意,完全当他人是透明的,一双双小眼中,全是漂亮的姑娘。
这伙人正是冈村宁次等人,陈一平派给他们一位懂扶桑语的向导,冈村等人便命令向导,带他们去寻找花姑娘!可是,大清早的,妓院哪里开张?向导没办法,只好带着他们,在街上装模作样的瞎逛。这伙人也不着急,因为南州城,大多数少数民族的女子们,是可以随意在街上抛头露面的。
这位穿着各式服装的女子,深深地吸引了他们。边走边行间,不知吹了多少风流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