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燃烧着她的愤怒:“沉烈,为什么这一块的地毯被掀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其他地方的地毯都是好好的,为什么这一块,和她小屁屁要做亲密接触的这一块没有了呢。
对于她浑身燃烧的火焰,沉烈只用了一口气,就吹灭了。
“我算准了而已。”
操――
张砚砚不想吐脏话的,但是这个时候,这三个音节还是在唇齿中缠绕。
CAO!
“小鸟儿,你在磨蹭什么,还没有搞定么?”生闷气的时候最嫌烦的就是火上浇油,张砚砚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怒气,偏偏沉烈一副大老爷模样,躺在沙发上还冷冷的吩咐。
天啊,为什么不让这个男人得个什么癌症绝症,为什么要是这么小小的感冒啊。
“小鸟儿,不要偷偷骂我,快点熬粥!”
“……”我忍,张砚砚牙齿嗤嗤的响,磨得。
我忍,我忍,我忍。
一碗充满了怒气怨气的清粥总算是熬出来了。
嘭――
张砚砚摔在桌子上,太生气,以至于没有好语气:“吃!”
还好,这个时候沉烈乖乖的走了过来,准备吃东西了,张砚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怒火啊怒火,似乎平息了点点。
可是――
一口气还没吐出来,大老爷又说话了。
“什么东西啊,这么难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砚砚忍无可忍,摔开围裙。
“你要吃不吃,不吃给我滚!”有这么品行恶劣的男人么?张砚砚真是说不赢男人,打不过男人,最后气鼓鼓的别开头,掩饰她气红的眼。
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
无数委屈涌上心头,张砚砚忽然觉得真心没意思。
在沉烈面前,她永远都是弱势的一面,就连吵架,也觉得没必要。反正有理无理,在他的面前,她都是理亏的一面。
什么都不是沉烈的对手,每次都只有妥协,无力的妥协。
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张砚砚无力的摆摆手:“算我求求你,你将就点吧。我累了,先上去了……”
张砚砚说着,也不看沉烈一眼,径直的往楼上走去。
留下沉烈,看了碗里的粥一眼,最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端起碗来,慢慢的喝着起粥来。
这些,对张砚砚都已经不再重要。
她只是身心俱疲,往床上一趟,蒙着被子,昏昏沉沉的,陷入了纠结和忧伤中。
闭上眼睛,却挡不住眼泪。
张砚砚蒙着被子,缩成一团。
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罗旋那样对她百般宠爱和忍让的男人了。
脑海中想到了以前,那年才来连云市,她和罗旋去逛街,她看中了一条玫瑰项链,开始不觉得喜欢,只是罗旋认为很好看,让张砚砚买下来。可是,那个时候,张砚砚执意的觉得以后会有更好的,让罗旋拎着东西,从城东走到了城西,夜幕降临,她在也没有看见比开始那玫瑰项链更加漂亮的项链了,于是转身想把她买回来。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学校门口,而那个店子却在城的另外一头,就算是这个时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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