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解释说此前种种都是辅佐皇帝,等于认下了越权之罪。父皇阻拦处置噵衍,就是听信了他的妖言,他凌奕枫越是解释,越会加重父皇的猜忌。
突然自殿下席位中迸发出一阵冷笑,接着便有一个华服丽饰的女子站起来,对噵衍吼道:“妖道,本公主问你,你受何人指使,来离间皇上和太子的父子关系?说些真龙潜龙,虚无缥缈的东西鼓惑圣上,你是何居心?”
女子的丈夫殷琪,在桌下拉扯她的衣袖:“公主,快坐下,别说了。”
魏国公主凌筠反手甩了殷琪一巴掌:“有你什么事,闭嘴!”殷琪便老老实实的低了下头。
皇帝对这个妹妹平日甚是宠爱,连对她说话的语调都是放低的:“筠筠,朕最近真的觉得龙体不适……或许噵衍说的是正确的。”
魏国公主对傻呆的皇兄却无好感,上次他抢夺奕枫的太子妃季淰,已经让她不悦,这次又遇到皇兄要听信妖道之言,对太子不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脑袋一热:“皇兄最近宠爱季贤妃过于频繁,才会气亏力损,和太子有什么关系?”
皇帝被妹妹的话呛红了脸,他看到的众人虽没发笑,但眼中多少都有嘲弄之意,这样的情景他以前经历过许多次,他的兄弟姐妹和父皇没有一个看得起自己。但是现在不同了,他是皇帝,决不许再有其他人嘲笑他。
“朕认为是就是,还要你们多嘴,一个劲的指手画脚吗?!朕的身体没有人关心,反而都关心奕枫,你们眼里只有奕枫,从来没有朕,究竟谁是皇帝?!”
他怒极,抬手掀翻身前的桌子,桌上的摆放的东西滚了一地。皇帝发怒,其他人马上跪地求饶,口中纷纷道:“皇上息怒。”
凌筠道:“我说错了么?皇上自己不知节劳,还怪的了我来说吗?”
殷琪见自己的妻子口无遮掩,就要闯下大祸,起身从身后捂着她的嘴巴道:“别再说了,不要命了么。我求求你了……”公主用手肘打在他脸上,疼的他捂着眼睛,疼的直流泪。她就又得了机会开口:“皇兄能有今日的皇位,靠的不就是奕枫么,你若是听信妖言,疏离奕枫,怎么对得起父皇的在天之灵。”
“你!你……!”皇帝气结,乱指着凌筠,大喊:“来人,把她给朕抓起来,禁足太极殿!面壁思过。”
殷琪涕泪横流请皇帝放过自己的妻子,凌筠见了一脚踹过去:“废物,哭什么,本公主敢作敢当,说的事实,就算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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