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凌奕枫却无察觉,还当绮罗是为他们的父子关系着想,对她愈发的好。虽然送药后几个时辰后听说贵妃王氏害了急症,夜间病重身亡,也未往心中去。
虽然父皇不见他,但他相信这不过暂时的问题,只要他乖顺一段日子,不再干预朝政,他还能重拾父亲的信任。毕竟十几年以来,他们患难与共。
父皇对他不好,他心中有气,可对方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他只有默默忍受,私底下和绮罗发发牢***也就罢了。他恪守着身为儿臣该有的本分。如果父皇怕他越权,他可以什么都不管,全心全意的和绮罗在东宫快乐逍遥。
绮罗夜晚多梦,偶尔会从睡梦中惊醒,他便陪着她说笑,经常是过了一会,她又重拾睡意,伏在他的怀抱中浅眠。
昨夜的雪断断续续终于在今日停了,地上积攒一层厚厚的白雪。绮罗从早上开始就吵着冷,多加了几个火盆还是嫌冷。凌奕枫说:“你就是不适应,随我出去转转就好了。”
绮罗死命摇头:“我宁愿自己是一条蛇,就这么睡到第二天年春天。”说完,栽到床上:“我……我变成蛇了,明年春暖花开再来叫我……到时候老地方不见不散。”
凌奕枫推她:“哪里是咱们的老地方?”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床/上拽起身子软绵绵的绮罗:“我们去冷宫里的那个湖边吧,那里没人打扫,雪一定积的很厚。”
绮罗见凌奕枫甚是向往,不忍拒绝他。让人把自己包裹了密密实实,随着凌奕枫一同前往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地点。雪后初霁,阳光照在雪地上,一片白光,刺的眼睛生疼,她想正常人恐怕会流出眼泪吧。
她对冬日的恐惧全来自凌明轩,一次是半夜去成渝侯府,她身着单衣,回来后大病一场,一次是冬至日,在大雪中,他为了看她的眼泪,杀了她的臣民。
那两次她感受到的都是透骨的寒冷。
但现在凌奕枫牵着她的手,她竟一点冬日的寒冷都察觉不到,走到目的地的时候,她甚至觉得有些热了。
湖面覆了皑皑白雪,绮罗道:“我能上去走么?”
“冰面还没冻实,禁不住人。”
绮罗有些失望,但难得和凌奕枫在一起,她指着湖面笑道:“不知道把这湖水放干,会不会找到我们扔的玉珠。都说冷宫的女子,无银钱度日会做些刺绣,让太监拿到宫外去卖……如果哪天换我在这里,我就跳进这湖泊里摸咱们扔过的玉珠,一定能卖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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