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躺下来睡,合衣躲在门后过了一夜。夜间有京师百姓燃放爆竹的声音都吓的她出了一身热汗。
第二天起来,绮罗到厨房寻食物,才发现蓝宁已给她准备好了米面干柴,但问题来了,绮罗虽比做公主时在个人生活起居上有了较大进步,但生火做饭这样的粗活却从没做过。凭本能鼓捣了许久,才将火生了起来,自己学着淘米做饭。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弄熟了米饭,饿极了也不管糊没糊,也凑合着吃了。年初一的伙食。
但她仍觉得这样自给自足的生活,要比在凌明轩身边锦衣玉食要好上一万倍不止。
夜里还是不敢燃灯,抱着自己膝盖在门后委屈了一夜。虽然明知道,要是真的凌明轩找来,别说躲到门口,就是躲在地缝里也于事无补。每每想到凌明轩,绮罗就能把自己吓的浑身直抖。
蓝宁再未来过,绮罗便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偶尔听到积雪压断院内树枝的清响,都一惊一乍的,好像被压断的是自己的神经。
凌明轩平日已经够喜怒无常的了,现在她满口对他有情有意,却转身连句话都不留的将他让扔下了,不知道他要怎么发泄怒气。抓到她又会怎么惩罚她。想到此处,绮罗去了厨房提了把刀回来,心想,若是被他发现回去遭受惩罚,不如自尽的好。
自己怎么这样惨,偏偏和他有羁绊。就算不逃,对他又爱又恨又怕的复杂感情,还有时刻都在膨胀的负罪感早晚都要折磨死她。
如此过了月余,年也过去了,就在绮罗等的心焦的时候,蓝宁来了。蓝宁是黄昏时分来的,绮罗从厨房端着米饭回来,已见他站在卧房之内了。
绮罗心想,对方是武进士,武艺高强,神出鬼没属正常。
绮罗喜:“蓝大人,我们可以起程了么?”
“我们明天赶早走。端王派去柘堡的人已回来了。端王将方圆百里彻底翻了一个遍,又设关设卡,盘查了半个多月,直到近日,猜想你是逃出了这个范围,才恢复了正常通行。”蓝宁笑道:“不过他没料到,你还藏在京师当中。”
“他一定气疯了,还做了什么?”
“气没气疯倒是不知道。不过端王迁怒于静睿王的宠姬,以为她和你合谋,要将她带走拷问,静睿王指天发誓担保也不管用,最后据说是哭着恳求的,就这样端王都没放过他,拿马鞭抽了他几下才走的。”蓝宁收了笑容,叹气道:“静睿王自先皇驾崩不得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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