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直接起身就打开房门,抱歉的说:“睡沉了,蓝大人多等了。”
蓝宁不在意:“盛伦到了。我们去见他。”
蓝宁把绮罗带回自己的房间,绮罗发现屋里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脸上一道疤痕,从左额前直到右鼻翼,看着似一条虫爬在脸上。
“这位是?”盛伦见蓝宁领来一个人,起身道。
盛伦虽然负责管理庆州典狱司法,却是不入流的小官,能和蓝宁这样京师王爷身边的近臣拉上关系,是可遇不可求的,故对蓝宁和绮罗有礼遇有佳,很怕得罪二人。
“他是九王爷派来照看废太子的太监。”蓝宁道:“九王爷听说废太子带来的怀蠡不中用了,就又派了一人来。”
盛伦拱手道:“原来是这样,小的自当听从九王爷的安排。”盛伦官阶虽不入流,但在官场摸爬,自然也明白,朝中势力也在因为太子拉锯,说不好哪日,太子就能东山再起,所以对太子,规规矩矩的按照朝廷的指使对待,不敢造次。而且就算太子不能再回京师,对九王爷的命令,他也不敢不遵。
话虽如此,却未立刻启程,为了表示对蓝宁的尊敬,盛伦非拉着蓝宁和绮罗去酒楼尽地主之宜。蓝宁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对方盛情难却,勉强答应了。席间不停的告诫盛伦不要声张。
盛伦为人很讲义气,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个人和九王爷的近臣结交,又叫了几个熟识的小官来,一并和蓝宁饮酒。蓝宁气的胸闷,但无奈人已经来了,只得硬着头皮应酬着。
三杯酒下肚,被动应酬变成了主动结交,几人推杯换盏,大有相识恨晚之意。
绮罗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心事,她心不在焉的饮着酒,觉得酒味淡的像水一样。蓝宁却不胜酒力,喝不多一会就醉倒了。盛伦他们亲自要送蓝宁回客栈,被绮罗拒绝了。盛伦便派了小役卒送蓝宁回了歇脚的客栈,约好翌日就带着他们去见凌奕枫。
回到客栈,让喝的烂醉的蓝宁歇息了。绮罗忽然发现蓝宁的佩刀不见了,想是丢在酒楼了。本想让役卒去取,后来一想,不如趁这个机会,再多看自己的国都几眼,便亲自折回酒楼去了。
绮罗踏上就酒楼二楼,到了刚才的隔间门前,这时听到屋内有人道:“这太监唇红齿白的,九王爷怎选了这么个细皮嫩肉的,柘铺那荒无人烟,粗活重活多着呢,我看他八成干不了。”
此时又有一人哈哈笑道:“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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