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荼得意的瞥了刘珩一眼,心里道,活该,易大人爱抬杠,你不知道么,撞到南墙上了吧。
绮罗抬手去接天上的雨水道了一声:“一时半会停了不了。”易倾然低头看到她掌心一片血红,不禁问:“你不疼吗?”
绮罗心中骂,你这说的不是废话么!你来磨的满手鲜血淋漓试试看。但现在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淡淡的回道:“还好……”
“那就继续赶路!”
绮罗双手皆是伤痕,不能骑马,便由易倾然带着,同骑一匹马。又行了一段路,天气状况果如刘珩说的一般,雨越下越大,在这春寒料峭的时节倾盆而下。刘珩对易倾然道:“易大人,咱们返回那破屋躲躲雨罢,这样下去,若是得了病,更耽误行程。”说罢,吐掉口中的雨水,勒马驻足。
易倾然亦浑身被雨水淋透,冷的寒毛直竖,不得不承认刚才自己的失误:“折回去躲雨!”
“是。”
掉转马头返回了方才路过的茅屋前,御林军出身的王荼和刘珩自不必说,身手敏捷,立即下马躲进屋内。绮罗没有他们的好身手,又顾及手伤,一脚踏空马镫,摔下马来,结结实实的跌坐在了泥水中。
“喘气的再找不出比你笨的了!”易倾然提起后衣领,拎她起来,拖着向茅屋内走。到了屋内,将她一撇扔到一边,对刘珩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生火!”
“是……”
刘珩巡视屋内,见屋子中央有一破桌子,踹烂了作为燃烧的木料,拢了一簇篝火。三人围坐在火堆前,脱下湿衣服烘烤,王荼和刘珩嘴上不说,但心中都怪易倾然刚才的错误指挥,暗暗的诅咒易倾然最好得风寒,狠狠折腾他一把。
三人默默的烤着篝火,待周身暖和过来,易倾然才想起绮罗来,转头对角落中她的道:“喂,你不冷么,过来烤火,说你呢!”见绮罗抱着膝盖缩在墙角不说话,易倾然亲自起身到了她身边,碰了碰她。
疲惫不堪的绮罗本来处于昏睡边缘,突然被人一碰,因昨天险些被歹人奸污,顿时睡意全无,本能的向后边退边惊恐的望着对方:“……别……别碰我!”
易倾然见对方将自己当成了占便宜的歹人,怒道:“也不照照镜子,当谁都稀罕你不成!”
绮罗双手护胸,缩成一团,低着头怯弱的道:“我知道您不是坏人,我只是害怕……对不起……对不起……”
易倾然本意也不是为难绮罗,其实绮罗在他眼中,根本无足轻重,不过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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