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留。绮罗恨极了凌明轩,恨到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揣摩他心中所想。这么长时间下来,简直比凌明轩本人还了解他自己。她又爱极了他,知道他会因为爱一个人而能做出什么样莽撞的行为来。
苏醉凝仍是避免让皇帝见到绮罗,每当宫人禀报圣驾降临,苏醉凝都要绮罗快些躲出去的,躲闪不及,便跪地不抬头,然后慢慢退下。
绮罗像以前一样做回了一个小宫女,表面上看起来相安无事。
这天,苏醉凝腹痛,小敏子立刻传了御医来问诊,待御医诊脉退出后。躺在床榻上的苏醉凝招来绮罗坐在自己床边,先是细细端详绮罗,直看得绮罗心里发慌,忍不住问:“醉凝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你们都下去。”苏醉凝对殿内伺立的宫婢道,声音不大却透着威严。
“是。”
绮罗见苏醉凝挥退了宫婢,知她是有话同自己说的,果不然,苏醉凝拉着绮罗的手,合掌握住:“你帮我给沄时带一封信,好么,我就信得过你了。”
苏醉凝的手修长而冰冷,凉的绮罗想抽出自己的手。
沄时是她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绮罗道:“我一定带到。我要将信送到哪里?”
“沄时每个月的十五都要进宫在他自己的行馆内小住的,这是年少时留下的习惯,皇上也知道,所以并不加阻止。你去那里找他一定能找到的。”苏醉凝从鸾袖中取出一封信:“一定要亲手交给他,切记,就当姐姐求你了。”
苏醉凝言辞恳切,绮罗本就没打算拒绝。就算苏醉凝是出于争宠的目的,而怀了沄时的孩子,但毕竟她是母亲,而沄时是孩子的父亲。
“我一定送到。”
苏醉凝露出欣慰的笑容:“你换上太监的衣裳,出入方便些。别耽搁了时间了,快走吧。”
“是。”
绮罗刚起身,这时走进来一个宫女端着一碗汤水。苏醉凝一见,怒斥道:“谁叫你们进来的!?”
“可是,这汤若不趁热喝……”
“还敢顶嘴?!”
宫女忙将琉璃碗放到地上,磕头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绮罗打圆场,对苏醉凝笑道:“您和她置什么气呢,别气坏了身子。”又对跪地的宫女使了一个眼色:“还不快下去。”那宫女心领神会,慌忙小步退下了。绮罗端起地上的琉璃碗走到苏醉凝床前,道:“醉凝姐姐,消消气吧,不值得生气。”
苏醉凝冷笑:“这帮奴才,都是见人下菜碟的,当年我落魄的时候,一个个没少给我气受。”
“岁岁年年人不同,我看这凝鸾宫中的下人都挺老实的。”
“都是装成土狗的野狼。”苏醉凝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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