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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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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由什么犹豫,天命已注定,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的,要趁着还有能力的时候,嘱托好身后事。

    “易爱卿,朕让你做本朝的霍光,你能让朕放心吗?”

    易倾然只愣了一下,立即抱拳道:“臣绝不会辜负陛下所托。”

    凌奕枫满意的点了点头,易倾然坦率样子正是他想看到的。凌奕枫不想托孤的大臣,听闻他不久于人世,便要哭的泪眼婆娑,大表对他的赤胆忠心。他不需要那么人的虚假的眼泪,其实他连谁的眼泪都需要,他走之后,绮罗和自己的孩子不因他的离去而受苦就好了。

    “皇长子槊熜年幼,卿要尽力辅弼,若朝中有异心者,卿应铲除奸佞,辅佐新帝。”

    “臣定效犬马之劳。”

    凌奕枫揽过槊熜,对他道:“若遇事阻,可找易将军商议。”将他向易倾然跟前推了下:“还不见过将军。”槊熜向易倾然拜了一拜,易倾然赶紧还礼。

    一旁的绮罗隐隐啜泣。更立太子是不可能的了,槊熜不管怎么说,就要满九岁,在朝堂之上姑且还能坐住,但慕炆只有六岁,实在是太年幼了。她原本是庆国人,还不知那些老臣要如何抗拒他们母子。

    凌奕枫又询问了几句易倾然政事,便觉得身体不适,命龙舟登岸,坐着步辇回寝宫了。易倾然则一路望着绮罗的身影随着皇帝消失,才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

    凌奕枫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又过了一个月,深感大限将至的他,便又将过往说过的话,交代给绮罗。而此时的槊熜也隐约感到了事情的不妙,也不再问父皇什么时候会病好,这样的问题了。从怀蠡红着眼圈越来越觉得事情的糟糕。

    有一天,偶然听到了两个宫人在谈论皇帝驾崩的事情,便发了狂似的,将那两人一顿好打。任身边的太监怎么都拦不住,凶狠的样子不该是个九岁的小孩子该有的。但是见到了母后,却哭了鼻子,追问她:“父皇是不是要离开咱们了?”

    问的绮罗垂泪,待她将眼泪咽了下去,只说了一个“是”字。槊熜听了,开始任性的大哭:“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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