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就让馨源夺下了鞭子。
绮罗重新能够呼吸,大咳了几声,接着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馨源扑到她跟前,给她顺气,但是自己却先哭的气都喘不上来。
这时有一个军士到易倾然面前,小声道:“将军,宰相求见。”
易倾然忽然很感谢丞相这个时候要见他,可以给他一个理由结束这场血淋淋的闹剧。
“把她给我关起来!断食断水,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不――将军,娘娘这么重的伤会死人的。”馨源去抱易倾然的腿,哭着求饶:“将军既然已经饶了将军,就让娘娘活下来去吧。”
易倾然踢开她:“我又没说不给她治伤。”
馨源被他踢的捂着肚子疼的险些晕过去,但听了他的话,却放下心来,爬回绮罗身边:“娘娘,你挺住……将军说给你治伤的……”
绮罗脸色惨白,昏昏沉沉的栽倒在地,意识不清。
“娘娘――娘娘――”
不管馨源怎么叫,她都无法回答了。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所以很快就与朝臣达成了一致。
处理外朝中的事情,易倾然思来想去,又来去见绮罗,距离她被鞭打已经过了大半天,夜幕降至,也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观泰殿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宫人撤去了,重兵把守,空旷而萧瑟。
他一入寝宫,就见她袒裸着布满伤痕的玉背趴在床。上,馨源正在给她的伤口擦药,她抓紧被褥,含着泪水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固执且执著,坚定的维持她最后的尊严。
已经折断羽翼的鸟儿是飞不出他的牢笼的。
易倾然故意弄出声响,引她注意。
看到他,绮罗身上的伤痛一下子减轻了许多,怒气使得她整个人颤抖,脑袋一热,感官全都没了感觉,只有无法消散的愤怒和憎恨。
易倾然仰着头走到她身边坐下,故意不去看她身上的伤,但余光仍难免看到骇人的血红。
他确实是太冲动了,不该鞭打她。
“你……你来做什么?”绮罗一字一字的咬牙切齿的说。
“这宫里面,我爱在哪,是我的事。”易倾然道,但考虑到绮罗的身体状况,不想再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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