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盏。每个人都有些醉意。
周子煜拍拍萧亦寒的肩,“老萧,爬三圈儿。”
“你不识数吗?都是七条,凭什么让我爬?”
“你不识数吗?我的是八条,池里还有一条。”
“掉下去的你也算?奸商!”
“你爬不爬吧?”
“爬你个头。”萧亦寒正色。
“不爬就把阮冰晴让给我。”
“冰晴你就别想了,这不有一位吗?”他指了指赵霖铃。
萧亦寒半真半假地话,周和赵都默不作声,冰晴看了看三位,故作不明真象地说,“赵姐又不欠你们钱,为什么要伺候人哪?而且,赵姐是打算嫁人了,对不对?”
赵霖铃还以一笑,周子煜望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赵姐,我已经找到好几个很适合你的人了。晚上,我给你仔细说说?”
赵霖铃点点头。
周子煜抬头看看她,又是一杯。
盛夏,田地里有蛙鸣传来,屋子被蚊帐遮得密密实实,开着空调,还是觉得热。
萧亦寒看看冰晴,示意她事可而止。
冰晴吞了吞舌头,红红的,如同淘气的小蛇钻出来,又钻回去,亦寒觉得喉咙一紧,不觉得一时心烦气躁。
“老周,人家女子搞相亲,咱男人也不能落后啊?伯母给你找的闺媛们有没有入你的眼的?”萧亦寒决定填把火。
“用不着你管。”周子煜瞪他。
这话听在有心人耳里是在默认。
“好啊,冰晴,看看我能不能从中找出极品来。”赵霖铃笑得说。
酒不醉人人自醉,错,酒也醉人,人也自醉。还好冰晴喝的是啤酒,要不然早爬下了,走出屋外透透气。
农庄里游人大多都睡了,偶尔打着灯的隐隐传出麻将的碰撞声。
田边烧着秸秆,烟雾把蚊子熏走。倒是纳凉的好时候。
冰晴坐在石板上,闭上眼睛,默默地出神。
有人坐在她的旁边,淡淡的薄荷味,她知道,是萧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