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疯狂程度不亚于第一次。他就像恨她似的,那么的用力,那么的急切,好几次她以为她快要死了,又在他进一步的掠夺中活过来。
他把最后一丝力气卖完,她再也挺不住了,趴在床上,连喘气都觉得累。
还是那样,天还没有亮,他已经穿起了衣服。她就趴在床上,不想动,也不想理会,不想让他看出她心里的变化。
她听到了刷刷的笔声,冷笑。坐起来,他把一张纸递过来,她没有接,“十万,对吗?你又招了ji。”
他皱了下眉,把钱放在床头上。她拿起,扫了一眼冷嘲说,“多了一个零,看来我挺让你满意的,多了这么多,我还得学怎么花。”
“最好多到我付不起。”他拿起包,走向门。她望着他,只是望着。
他走到门口,停了一下,只一下便消失于视野。
不一会儿,便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渐渐远去。
她把自己摔进被子里,又起来,把另一床被子扔在地上,再一次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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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鱼儿去见林旋,林旋先到了。
唐宣把她带到画室,林旋对那幅《爱》赞不绝口。
“要‘爱’到多深才能画得这么传神啊!”林旋望着他们说笑到。
唐宣笑笑,把鱼儿挽住。
“我不打扰二位甜蜜了,画作我带回去,相信你肯定能获奖。”
“获奖固然好,重在参与嘛。”唐宣谦虚地说。
“吃了饭才能走,我家唐宣手艺很不错的,尝尝。”鱼儿说。
林旋作可惜状,“我真没有口福,快到时间了,我得赶这趟车回去。”
“这样啊!”鱼儿撅着嘴,好像很亲的人要走了一样。
唐宣说,“你们俩真像是姐妹,连表情都像。”
“是吗?”鱼儿说,“那好啊,咱们就作姐妹吧。”
“好,我二十二,你多大?”
“我不知道……”鱼儿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