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不是没看到她眼底的晶莹,他放慢语速说,“以后不要听亦曦的,不要犯傻。”
泪再一次划下来,他还是说了。她以为他会烂在肚子里,用报复她的方式提醒她。
她的作法在他眼里是傻,她就是傻,傻到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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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爱》被评委会评了特别奖,暑假马上就要到了,有些学校准备以此题材对学生进行暑期教育,经唐宣的同意,印了很多份。
林旋拿了几份回公司,文如见到后也连连赞叹,“很不错,立意和用笔都很不错,送给我一张吧。”文如喜欢绘画,选修选过素描。
“拿去吧。”林旋随意拿给她一份。
文如拿回画作回了办公室,贴在墙上,正在仔细端详时,王秘电话至,她便出去了。
亦寒找文如,电话没人接听,他便到办公室来找,没有人,出去时,扫过墙上的一张画。不觉站在了那里。
他不是行家,不会欣赏画作,但是那颗痣引起了他的注意。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神情,太像了,比林旋还像。
如果不仔细端详,他定以为是冰晴照片的临摹。
可是画上的人是怀了孕的,肚子微鼓,背景也像是上个世纪的田园。她是谁?难道只是一幅画吗?
文如拿着文件回来,站在亦寒身后。
“萧董,您找我?”
亦寒回过神来,“晚上陪我出去下。”
“好的。”文如点头称是。
亦寒指着画问,“这幅画是在哪买的?”
“买的?”文如才明白过来,“是林旋拿回来的,我见不错要了一份。萧董如果找她,我去叫。”
“不用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亦寒回去了。
心情已经不再平静。他拿起来电话,打给王秘。
林旋临下班接到任务,陪萧董出席一聚会,还好文如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