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抹,“好。”
……
地上布满了空罐子,这就是一醉方休。她和唐宣分别躺在地上,手里还捏着罐子,啤酒流出来,洒在了地板上。
闹铃响起,她有好一阵子不知道身处何地。看到唐宣,她才想起来,微微苦笑,她办到了。用明媚的阳光迎接他,这可能是她为亦寒做到的最后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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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健约了文如几次,文如总是说忙,其实她应该去的,只是没有兴趣,没有足够的力气劝自己出去。今天孙健说是他的生日,她不好再拒绝,下班后,买了礼物,赶过去。
仁皇。
孙健早早地等在那儿,文如有些歉疚地对迟到表示歉意。她很敏感这个地方,真的不想在这儿,可是孙健定下了,她也没好意思更改。
孙健用了很常用又很实用的一句话,“没关系,是我来早了。”
今天是孙健二十六岁的生日,研究生毕业,从医在念晴,与书本结下了缘,看着他总有一种身临书海的感觉。
文如把礼物拿出来,一个磁化杯。
“我知道医生是很注重保健的,这个送给你。”
“呵呵,谢谢,我可以把它摆在办公桌上,拿起它来就可以想起你。”孙健说。
他还是很高兴的,高兴到第一次说了越界的话,虽然有过几次很愉快的接触,那张薄薄的纸从未被戳破。
文如不自然地笑下,“我没有送人礼物的经历,不太会买。”
“这个送给你。”他从身后变出一束玫瑰花来。
总能闻到玫瑰花香,还以为是仁皇改了香气,他的笑单纯而又羞涩,想必也是第一次吧。
第一次收花,为什么没有喜悦?她接过来,道声谢,便放在了桌子上。
鲜花又被人拿起,坐在低处,只能看见一身黑的人闻了闻,花挡住了脸。
待把鲜花拿下来,她的心猛一抽。那张冷酷又邪恶的脸又一次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