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微慌,医生不是说打了营养水调养几天就没事了吗。
“你滚开”,对这个人已经不知道有多厌恶了,欧芷儿身子倚在床上,低头咬着唇连日来所受的委屈让她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故意安排那些我听不懂话的人来伺候我,故意每天到晚做一些最难吃的食物给我吃,故意把我关在这面四处只有山的森山野林里,然后把我关进地下室,羞辱完后,又要装作好心的来照顾我,你存心想气死我,看到我哭了,你心里就很痛快是不是,滚开,我看到你就讨厌”。
就算她在伦敦街头也没受到过身体和自尊的双重侮辱,她简直快歇斯底里了。
烈晟西头一次看到她这样几乎快崩溃的模样,只得伸出双手抱住她,着慌的安慰:“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别哭了”。
“你滚啊,你滚,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欧芷儿再也维持不住的形象,她装不出坚强好像没有受伤害的态度,她抓狂的对着烈晟西的胸膛、肩头闷头一阵捶打,像个婴儿似的哇哇大哭起来。
支离破碎的哭泣声敲进他的心脏,他克制不住那份心痛拖住她的脑袋靠了过来,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唇,她的脸,吻干净她的泪,吻去她的哭音,吻去她的怒骂。
将她压在床上,喘着呼吸在她唇上肆意掠夺,最后也分不清是为什么吻她了,就是抱着她的身子用舌头一遍又遍的吸着,咬着、舔着。
终于当她安静下来时,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几分,一低头就看到她被他微肿的嫣红唇瓣还有脸颊上的两片粉晕,迷人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