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随即亦没有接着听下去。只一个旋身,离开了这处宫墙。
怀里女人的性命要紧!
想是身体太疼,或是被夜翎拽着扯着实在难受,薛玉凝微微的睁开了双眼,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夜翎这人,该学学如何带着人使轻功,本就是快死的人,被他这样拎着飞,真要险些背过气去。
眼前,树梢在脚下掠过,那人的袍子被风卷起,飘着阵阵波纹。
这座金丝鸟笼,这座金銮皇宫,就在脚下,而她此刻,却仿佛只要张开手臂,就可以飞出这座皇宫。
离开这,教人伤心、断肠的地方。
亦离开,皇上。
夜翎在一处宫墙驻脚借力,随后纵身跃起,两人身影在高挂的圆月前划过,刹那已是永恒。
很久以后,薛玉凝常常想,若是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被他莫名的拽去施展轻功狂飙,若是没有日后的种种。
若是日后没有摘下他的面具。
更或是,若是没有入宫前被他救起,那么日后的一切结局是否早已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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