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耿耿,你却疑心我跟凌苍这种丧家犬有染,你教我情何以堪,雪儿就沦落到要和那种男人在一起了么。若皇上不再爱雪儿,干脆赐我们母子一死吧。我映雪宁可死,也不会像薛玉凝那样,背叛夫君,令嫁他夫!”眼睛斜斜看向玉凝。
玉凝苦涩一笑,落下两滴泪。心想:你清高你的,凌烨宸疼你爱你。我低贱我的,无人怜爱。我们各不相干,你说我做什么呢。
凌烨宸双眼无波,冷静极了,心想:我却为什么没了喜怒?我知道甄儿是我亲生,该欢喜非常的,不是么?
双眼看向玉凝小腹,又想:定是教那丫头把我气得一时不知该怎么开怀了。
凌懿轩拉住玉凝的手,小声道:“累了么,靠在我身上,歇一会。我哥和四哥、映雪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你不必理会别人说什么。世上的人都谴责你、遗弃你,我也爱你。”
薛玉凝心中一暖,轻轻的道:“我是修了什么福气,能有你为伴。”一时疲累,乖巧靠在他胸膛。
凌烨宸见状,双目涩得生疼。突然便有了扶起映雪的冲动,心想:凝儿不让我舒坦,我也不能让她自在。拉起映雪,柔声道:“雪儿,这几日你受苦了。是为夫的错。”
凌苍在方才听到映雪用‘丧家犬’一词形容自己时候,一时记起自己当年是多么受先皇宠爱,曾经这天下仅差一步就是他的,却因他爱上了映雪,却落得有家不能进,有国不能回,空有治国平天下的报复却不能施展。
而他深爱的女人、他甘愿为她倾尽所有的女人,竟说他是丧家犬,竟觉得和他一起是种耻辱。
羞愤气怒在胸腔荡来滚去,脸上皮肉气的抽动不止,拳头紧握,说道:“雪儿,当年你约我相见,说仰慕我才华,喜欢我好样貌,要跟我留下片刻美好回忆。我们在一起多么欢乐,你都不记得了么?这近十天来,你我恩爱有加,夜夜,你在我怀里撒娇,你也忘了么?”
映雪脸色大异,倚在凌烨宸怀里,委屈道:“皇上,凌苍得不到臣妾,就得了妄想之病,前些天将臣妾掳来,多次想侮辱臣妾,臣妾誓死抵抗,才逃过他的毒手。他还妄想甄儿是他的孩子。他知道皇上爱我,故意让臣妾将你引来,为的就是得到西岩奠下。皇上一定要杀了他。”
凌烨宸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认真谍着映雪每一个字句,回道:“雪儿,你紧张什么?解释了这么许多,朕说过信他不信你么?”
映雪被他冷冽的口气骇得身子直抖,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害怕的手脚冰冷、汗透厚衣,嘴角僵笑:“臣妾没有紧张”
凌烨宸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辣阴鸷,暗道:映雪,还有她存在的价值,那丫头以为我爱映雪,不是么?
斜斜看向薛玉凝,暧昧吻着映雪耳际:“因为,朕对自己深爱的人,自然是信任的。对于不爱的人,一个字都不信。”
玉凝心中猛地一疼。流下几滴泪。心想:我本就没有要对你解释什么,虽你信不信我。
然而,真是如此么?往往越是在乎一个人,便对那人说的话一再推敲思量,不肯相信。而对不在乎的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不值得费心思去思考。
一切不过四个字,当局者迷。
凌苍气怒不堪,“雪儿,你…你真的好毒辣。我真心真意的爱你。你却将我贬低的一文不值。”趁人不备,突地伸拳,抓住甄儿后背衣衫,要将他小小身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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