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
岔一时半刻,他脑子嗡嗡作响。
咬着牙,忍着狂烈的心跳,他接着读下去:“你放心吧,只当我这次是到匈奴游历,聂凌风想吧我作为筹码,但是他不会明白的,我绝对不是那么好欺负。我会想办法跟你联络,跟你说说我在匈奴做了什么样的惊天伟业。看我怎么把聂凌风搞得后悔欲死。看我怎么搅乱他们的匈奴王庭。楚狂,我是你的将军,这是一个好机会,你只当是派出了一个将军为你开路。换句话说,我就是你安插在匈奴王庭中的内应。”
最好一句话最明白,包子是想借机,到匈奴做自己的内应。
可是包子为什么那么天真的以为他可以放心叫她跑去面临危险?一点点都不行!他不允许。
楚狂已经调配了大批的人马过来,他原本打算如果谈判无功,就大举的冲进去。
突然看到信中的最后一行字迹:“楚狂,如果你还是不可以放手,或许你已经调配了大批兵马前来围剿,那么,我告诉你,你这才是要杀了我,你逼急了,难道是想他恨不得快点杀了我?所以就听我一句话,现在,立刻带着你的人马回去,你现在知道我身在何处,只要静静等待我的消息,等待我回去。”
写了这么多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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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几句是他想看到的。
就算他的确明白现在硬碰硬他在下风,但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妥协。
如果无法保护好自己的妻儿,他一辈子的脸就此丢光了。
如果任凭谁都可能带走他的妻儿,那么,他下辈子的脸也许也一起丢光了。
不可以呀。
楚狂痛苦的翻滚着,身体里的毒素突然爆发。
甚至有点急火攻心。
楚狂的喉咙发热。一口腥气上涌,楚狂的一口血,喷在了帐篷上。
太混了了,楚狂人身中第一次经历这种混乱而且无助的双眼几乎被一层雾气蒙着。他看不到人的脸,只听到人们在说:“皇上晕过去了。”
楚狂的确是晕厥了,不可能不晕厥,一遍遍的骂着,聂凌风,聂凌风,聂凌风!
采采信中透露的情况更叫他抓狂。
等他清醒过来,发觉自己浑身连最基本的力气都打不起。身体酸痛,身边有几个人照料着,可是帐子上梅花般的血迹分明。自己的衣裳已经换过了。
二七三 反客为主-->>(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