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逐渐沉重起来,微澜眼见着自己的衣衫被一件件丢出帐外,忍不住羞怯,却又止不住想笑。原来,洞房花烛,就是这般的放肆,这般的快活。
“等等!”正在浓情之时,微澜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推开他,胡乱披了衣衫跳下床去,在衣柜旁翻找着什么。
秦宇扬几乎要懊恼死,咬牙看着她:“你在找什么?”下一刻,却只见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药丸,竟毫不犹豫的就塞进了口中!他蓦地想起之前那造成他极大困扰的禁香丸,登时大惊,也慌忙下床,掰住她的下颚:“你吃了什么东西,快吐出来!”
微澜早就已经咽了下去,哪里还吐得出来,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没吃什么。”
“到底是什么?”他急得头上冒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眼见着事情终于解决了,哪里又来了一颗莫名其妙的药丸?
微澜自是不肯说,也羞于说。他气得仪态全无,直瞪眼睛,不多时匆匆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衫,慌慌张张套好,打开房门:“来人,快去平阳居,将住在那里的司徒先生请来,不准耽搁!”
微澜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紧张得来回走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傻傻的坐在那里等着他所谓的那个司徒先生。好在他很快就来了,秦宇扬一见他如蒙大赦,将他引至微澜面前:“先生快替她把把脉,方才不知胡乱吃了什么东西。”
司徒云辉依言仔细切了脉,只消片刻,回身对他道:“四公子,我们外面说吧。”
秦宇扬忙跟他走到了外面花园内,急道:“怎么样?”
“四公子不必着急,尊夫人方才服下的,是解药,真正按方所配的解药,对身体并无害处。”
秦宇扬顿时愣住,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