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你定,完了记我帐――”
龙少寒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头,又喝下去,根本没理睬乔诺山。
乔诺山早就知道他会这样,站起来鼓动着他:“来,敬你一杯,喝了这些今晚再战夜魅央!”
“对一个不听话的女人,该出点什么办法对付呢?”沉默惜言如金的他,突然若有所思地来了一句。
冷峻和严冬见主子终于开金口了,实在难得,于是,他们争相忙着献良策:
“敢不听话,剁了她的手脚!”
“放干她的血,挂起来做人皮。”
“找几个男人,轮了她,然后放天台暴晒3天。”
“把肉一块块割下来,喂狗!”
看着龙少寒越来越铁青的面,乔诺山实在看不下去了:“都闭嘴,你们两个!有你们这样出主意的吗?――对女人要温柔!温柔知道吗?”
吼了一顿后,乔诺山转头献媚地望向他:“不听话的意思,是不肯听你说话,对吧?”
不愧是多年好兄弟,一下就猜中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冷峻和严冬不敢吱声,可是心中愤愤不平地想:我们一向都是善良之辈,这些恶毒的招数,还不是他老人家每天耳渲目染教的。
冷峻第一个表示知错,马上纠正说法:“那――送钻戒,送别墅,送钞票!”
严冬也忙着修改自己的建议:“送跑车,送游轮,送公司!”
乔诺山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把你们都送了!送去做‘冷冻鸭子’――”
看着他们在开着玩笑,龙少寒不耐烦地,“再乱说,你们就等着。”
又灌下一口酒,他心里烦躁得很,没什么心情听他们在鼓噪,继续喝着他的酒。
见他般,乔诺山不再开玩笑,他瞬间收敛了笑意,认真地给他支招:“女人嘛,送花才是最有诚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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