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说不定啊,他姜老锅当场就被哨兵一枪撂翻
“姜老锅姜桂题?他不是在艾徽么?怎么到京里来了?既然进京,又不坐船又不坐火车,难道是一路骑马过来的?”
“他不是入了联合阵线么。听说还是什么 “委员”这次进京,大概是来开会的吧,联合阵线的那个什么大会明天就开张,他姜老锅这么卡着时间过来,这架子也是大啊,只是不知咱们如今那位总统买不买他的帐。”
守卫城门的哨兵们嘀咕了几句之后,眼见那些接管城门的毅军骑兵跟着姜老帅进了城,这才拖着步枪走回了岗哨,吆喝了几声之后,这西便门的交通秩序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仿佛什么也没生过似的,那些车把式一抹额头的血印子,继续赶车前行,奔生活去了。“ 那边哨兵们嘀嘀咕妹,这边的姜桂题姜都督却在战马上左顾右盼,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其实哨兵们猜得不错,此次进京,姜桂题就是来参加联合阵线第一届党员代表大会的,这实际上是一次党务会议。姜桂题现在是联合阵线委员长赵北任命的“候补庶务委员。”而此次党务会议的主要议题之一,就是改组庶务委员会,增选委员,使联合阵线显愕更加团结。
本来,中枢的意思是叫姜桂题先去上海,然后由那里坐船,与江苏、福建等省的代表一同赶来北京,但是姜桂题不干,他不仅没有立即动身出,而且也没打算坐轮船。直到前几天,中枢一连几封电报过去,姜桂题这才带着几百名骑兵离开了安徽,这一路骑马北行,过徐州、过济南,昨天在天津逗留一日。今天才骑马赶来北京,打算明天参加会议,这时间也是卡得很有分寸。
其实姜桂题本来是不想到北京开什么会的,但是不来不行,他现在是
办公年线的成员。如果不来参加这个联合阵线的党务会议,幌鼎何也说不过去。姜桂题到不是没有想过退出联合阵线,可是如果选择退出的话,无疑是在告诉联合阵线、告诉那位赵大总统,他姜老锅想“叛盟。”叛盟之后会有什么下场,谁也不敢打保票,结果,这姜都督到底还是很不情愿的过来了,看看这中枢的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为了防止中枢摆什么鸿门宴,按照幕僚们的建议。姜挂题也是做了准备的。不仅将安徽地盘托付给几个信得过的亲信和亲戚打理,而且这一路过来的时候也在沿途埋伏了不少的眼线。一有风吹草动,姜桂题就能利用这些眼线化装潜逃,回不了安徽,那就去租界,实在不行,干脆留洋。反正他姜老锅是不会甘心做那砧板上的鱼肉的。
但走进了北京城后,姜挂题并未现什么异常情况,该做买卖的还在做买卖。该听戏的还在听戏,甚至就连城门的守兵也不是联合阵线的嫡系部队刚才毅军骑兵之所以要在西便门大闹一场,这也不是毫无用意的,姜桂题就是想试探一下,看看京城里的戒备情况如何。
既然中枢似乎不打算摆什么鸿门宴,那么,姜桂题悬着的心总算是稍微放了下来,这才有心情欣赏京城风景。
其实也没什么可欣赏的风景,深秋时节。草木凋零,到是与姜桂题最近的心情相差仿佛,最近,这姜都督的心情可不怎么样。
自从中枢打算“削藩”以来,那安徽境内就没怎么平静过,尤其是那帮省议院的议员们,个个是上蹿下跳,叫嚷着“军民
第477章君臣名分-->>(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