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绝对不会是花瓶如若真正是一个花瓶又如何调教成胡山鸡那样的真汉子?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金飞抬头看了一眼楼梯轻轻问:“爸休息了吧?”
天色已黑上面静悄悄始终没有声音。
“下面是金飞吧?上来吧我还没睡咳咳――”
楼上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以及那急促的喘息无一处不说明上面的老人正在病中。
“上去吧把彼此的心结都说开何必呢!”女人叹口气坐在原地静静的喝茶并未有跟上去的意思。
金飞赶紧上楼。
走进自己熟悉的卧室然后就看见了自己这次要来见的人只是眼前的老人让他不由得一怔。
老长还是老长可是身上却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自信的威严真正像是一个病中的老人花白头有些凌乱双眼无神看着金飞:“坐吧我知道你来了只是你这次来的很突然。”
“呵呵我没想到您病的这么严重。”金飞苦笑坐在床头眼神复杂看着面前的老人那苍老的容颜终于动容:“是什么人动的手?”
“什么意思?”老人微笑一脸不解地看着金飞似乎金飞这句话让他很觉得奇怪金飞不问自己为何病重却问是谁下的手。
金飞没有说话却是猛然伸手在老人诧异的目光中用力的掀起了盖在老人身上的被子被子下面是老人的一双腿只不过却有一只包裹着厚厚的白纱明显是受伤了。
“终究还是不能瞒过你叫你阿姨下去拦你一下就是为了怕你知道。”老人苦笑轻轻把眼睛闭上任由金飞看着自己受伤的大腿却并不怎么在意。
“狙击枪?”金飞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受伤的地方然后直接下了定论。抬起头平静的脸上再也不是那么安宁射出两道寒光杀气逼人。
“死不了我还活的好好的你不用如此激动!”老人睁开眼睛微微欣赏地看着金飞一眼就看出是狙击枪的伤口自己带出来的兵果然还是如此的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