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8
壶豚泪汪汪地盯了弗雷拉好一会儿,才一个猛扎扎进了她的领子口,用力地蹭蹭:“太糟糕了,嗝,啾!连,连契约都感觉不到了啾!你不要壶豚了啾你不要了!”
“才不是呢。(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弗雷拉从地上爬起来,也有些小感慨。她耐心地给壶豚顺着毛儿,一边安慰着似乎真的吓坏了的自家契约兽,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四周。
这应该是在更深的地下。
“只有我们两个?”弗雷拉蹭了蹭壶豚的下巴问道。
“是的啾。”壶豚还是泪汪汪的,“一掉下来你就昏死过去了,心跳越来越慢啾,越来越慢啾――”
壶豚忍不住在弗雷拉脸颊上狠狠地磨蹭了几下。
哟。弗雷拉一抹,湿哒哒的。她一边觉得好笑,一边觉得心里暖烘烘。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四方形小屋子。黑漆漆的,却偏偏又能够看到周围的事物,就像月光下的街道。四壁和屋顶上都是光溜溜的,弗雷拉觉得自己像是被装进了一个小盒子里。
不知道其他三人现在怎么样了。弗雷拉静了心,先上下检查了自己携带的东西,倒是一件没少。
待在这里显然不是个办法。这空间狭小,虽然空气奇怪地并不沉闷,但还是给人带来不少恐慌感。弗雷拉将壶豚放进了腰间的布兜里,便集中起精神向四周看去。
“!”
“阿壶,阿壶。”弗雷拉把壶豚又勾了出来,“你看看,那个是不是话特别多的那个佣兵,叫约翰的那个?”
壶豚一脸抑郁地看着她:“我看不到,啾。”
“……”弗雷拉描述起来:“棕红色寸头,下巴特别方,还带着一个挺花哨的鹰头臂环?”
壶豚仔细想了想:“没错儿啾。”
看来,拉了那个把手的人都掉到这些小房间里来了?他们是不是也在做着那样的梦?弗雷拉顾不上其他,立刻换了个方向看,寻找着自己的队友们。
上方躺着玛丽白,因为看不到正面,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下方是查尔曼团长,只见他拳头攒得死紧;周围的四间房,一个是约翰,一个是脸色如死人一般惨白的老佣兵老雕,最后那间是――
“夏迩!”
弗雷拉赶忙跑过去细看。
夏迩静静地躺在地面正中,眉心皱得紧紧的,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他快醒了啾,”壶豚探了探脑袋,“你快醒的时候也是这样。”
话音刚落,就见夏迩微微睁开了眼。他似乎长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是郁色,缀满锁链的右手用力地摁上了眉心。
突然,他似乎察觉到什么一般,眼神犀利地向弗雷拉这儿看来。
“……夏迩?”弗雷拉先是吓了一跳,随后试探一般地叫道。
夏迩并没有回应,只是直直地朝这里走来。他的神态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沉静,黑发就如同阿黑的毛――不是,是像贵族们钟爱的上好丝缎一般,一尘不染地垂着。
城主大人永远给人一种……宁静而高贵的感觉。弗雷拉想,虽然其实是个嗜甜如命的小心眼儿。(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夏迩径直走到了弗雷拉跟前,两人一墙之隔。弗雷拉拍了拍墙壁,又喊了两声。
“他应该听不到啾。”壶豚判断。
“弗雷拉。”
“他听到了!”弗雷拉得意地望着壶豚。
壶豚:“啾?”
“你在这里,对么?”
弗雷拉猛然反应过来――这声音是从她脑袋里直接响起来的!
糟糕刚刚还在说他小心眼――
“我听到了。”
“……”弗雷拉大惊。她下意识地一边用力甩着脑袋一边转身就跑,刚跑了几步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傻到天怒人怨了,于是便还是期期艾艾地回到了墙角边儿。
“笨。”夏迩毫不留情地讥笑。“你也不必太介意,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消耗不小的把戏。”
弗雷拉在壶豚不明所以的眼神中一脸痛苦地抱着头蹲下,放低了姿态仰望着城主大人,心想您说吧您说吧您给我个痛快!
夏迩也跟着半蹲了下来,再次准确地对上了弗雷拉的眼睛。那金色的瞳孔还是让牧马姑娘的心跳加快了几拍。
“我能察觉到你在用天眼做坏事,能与你这样沟通,都是凭借着你耳朵上的,那一小段‘真理的路引’。”夏迩直截了当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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