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跳过,不到她能力的课业她也不会浪费时间去尝试。
弗雷拉抬头望了望上方几乎没有立足点、一眼望不到头的山壁,决定向下返回。
她再次闭上了眼,纵身往下一跃。
……不对!
眼皮还来不及掀开,瞳孔中的一颗光点就已经亮了起来!弗雷拉只是匆匆地扫了一眼,电光火石之间,她原本勉力向另一边扭曲的身体就又软趴趴地正了回来。
她重重地坠落在一个形状优美的脊背上。同时,她伸出手揪了揪眼前那一对直立起来的黑色耳朵。
“……黑,真黑。”她嘟哝着。
纯黑色的羽翼在她的脚边张开,优雅而有力地滑翔着。弗雷拉能感受到身下梦魇微微鼓动着的肌肉,那美丽的皮毛随着这隐约的起伏,在红月光下变幻着迷人的色泽。
弗雷拉调整了下坐姿,一边顺着梦魇脊背上的鬃毛,一边问着:“你怎么来了?”
梦魇没有回答,却有些烦躁地摆了下脑袋。
弗雷拉手下微微一顿。凭着她牧马多年的经验和这些年对眼前这只蔫坏生物揣摩过多而产生的直觉,她知道这家伙生气了。
起码,心情绝对称不上愉快。
“怎么了,怎么了阿黑?”弗雷拉熟练地一手轻拍梦魇修长的颈项,一手力道适中地轻挠着对方耳朵后面的那撮毛儿,“糖块儿吃完了?”
这下,梦魇干脆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明显地加快了飞行的速度。
糟糕。弗雷拉心想,这次应该是气得厉害了。
梦魇直接载着安抚情绪失败的牧马姑娘飞进了自己的房间。在建造简易房的时候,他就特地留了一个通透的穹顶。雷龙宝宝的身躯日益庞大却又一点儿不柔软,它已经没法子顺利弯下腰来让自己的眼睛对上窗户了。这个穹顶原则上是为它开出来的。
牧马姑娘被有些用力地甩到了床上。她正准备怒气冲冲地从柔软且带着青草香的垫子中爬起,指责梦魇对骑士的虐待,却在抬眼的一瞬间蔫了。
弗雷拉手忙脚乱地将自己又沉回了床垫子里头,并一把拉上了被子。
可怜的被子被拉扯到一半,又被一只光裸的、带着漂亮肌肉线条的手臂坚定地截住。
“夏迩……你,你怎么了?”
弗雷拉无比弱气地开口。
不知为何,明明早就知道黑漆漆的梦魇和威武的城主大人实际上是一体的,但她在面对梦魇的时候总是放松得多,口中阿黑阿黑地看着,上下其手玩弄耳朵尾巴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
可一旦阿黑变成了夏迩的形状,只要被那眼色一扫,弗雷拉的那些小放肆就自发自觉地灰飞烟灭了。
更,更别说这个形状还是并不捎带任何衣物的形状。
弗雷拉眼睁睁地看着夏迩沉着脸将被子轻易地全数甩开,修长的身形就这么覆了上来。
“……夏迩!”弗雷拉有些慌了,就在刚才,她的衣襟被毫不留情地撕开,整个肩膀就这么暴露在了微凉的夜风当中。
夏迩的眼眸暗沉,里头似乎在翻卷着什么晦涩的东西。
他抬手,狠狠地掐住了弗雷拉的左臂,那块皮肤上有着一个并不丑陋的伤疤,是一个振翅骨鸟的形状。
“我……嫉妒得要命。”夏迩微微偏过了头,看着身下有些慌乱的姑娘。
弗雷拉瞪大了眼睛,疑问被带着执拗和一点儿戾气的吻狠狠地堵在了口中,今晚特别具有侵略性的滑腻舌头带着明显的情丨欲气息,将她的神智一点一点地研磨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就拉灯怎么样/w\
表示这几天三次元繁忙至极我先顶个避雷针……嗯日更会以头抢地着坚持的当然坚持不下去了还有避雷针!请尽情地劈!(你去死
谢谢苦手(?)姑娘的地雷。=333=(kusooooooooooooooooooooo(⊙o⊙)
〇w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