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林菀发现自己变得宽容了许多,当无意中看到她爸钱包里的照片,居然是她的百日照也就是三口人其乐融融的照片时,她想了想还是提醒说这样子不妥,阿姨看到了会伤心。
一提起这个,她爸立即黯然,说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就是她的妈妈。所以当她绝情离去后他才久久不能释怀,所谓的爱之深怨之切。
她问:“那你为什么又结了婚呢?”
她爸面露惭色:“是为了生活。”
是啊,生活总要继续,空虚需要填满,缺了的角色需要有人替补。
她说:“那就好好爱他们吧,不要等过些年后再为此后悔。”
这一天下午,林菀接到一个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对方声音很沙哑,却不失郑重,他说:“我是陈醉,我想和你见个面。”
几分钟后,林菀在附近一家幽静的咖啡馆见到了陈醉,地点是他提出来的。他变化很大,不只是跟两年前相比,和几天前在医院的匆匆一瞥时的样子也极为不同,皮囊还是那个皮囊,住在里面的人好似变了一个。
陈醉坐好,看着她的眼睛,只这一点就跟从前截然不同,以前他是不敢直视她的。他说:“林菀,我知道现在道歉太迟了,我的区区一句道歉对于你所受的伤害来说,也没一点分量,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他说完就着坐姿深深低了一下头,林菀喉咙一堵,将视线移开,看向窗外。
“我刚才去了公安局。”
听到这句,她立即收回视线惊疑的看向对面。
陈醉苦笑了一下,垂下视线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两年我虽然不能说每天都活在负疚中,但是,一想起那件事就会……”他说到这儿握住桌上的水杯,眉头微皱,手指用力收紧,似乎是在斟酌着用词,其实是在对抗紧张。
“很自责,心里很难受。”陈醉说完微微松了一口气,抬手抓了一把头发,继续道:“可是,人有劣根性,我每次都会自我安慰,事已至此不能补救,以后注意就行了。”
然后他眼圈一红,长叹了一声说:“只是没想到,老天爷记着呢,这么快就来讨账了。”
林菀不做声,像是失去了反应能力一般,僵硬的坐着,视线滞留在桌子一侧的花瓶上。
陈醉拿起水杯灌了一大口,似是要压下什么,同时使劲眨了眨眼,把即将涌出来的眼泪逼退,放下杯子自言自语道:“这一回,说什么都不能再让他替我受罚了。”
调整好情绪,他抬头再次看向林菀,认真的说:“林菀,我今天找你就是这两个目的,一个是向你道歉,另外,我犯下的错误我自己承担。”
陈醉离开后,林菀的视线仍然停留在原处,许久之后,她才看清花瓶里蓝紫色的一束,是勿忘我,一直认为,在她认识的所有花里,这个名字是最好听的。
想起陈醉最后说的一句话:“林菀,我不奢求你原谅我,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的过错记在我哥头上。他,他亲口跟我说过,他爱你。”
僵硬的表情终于出现一道裂痕,有温热的液体经过嘴角,咸里带着些许的苦。
昨天有突发事件,爆发受阻,不是我食言啊,虽然我也经常食言。。俗话说,时间就是用来浪费的,承诺就是用来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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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的《饭卡三十六掉》,只说一句,这是一篇非常有个性的文。
文案:
苏眠:我愿用我的情深不寿,换你一世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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