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强说这话的时候很镇静,镇静得不像是一个说谎的人。孔乙已也不像说谎的人,但大家都知道他在说谎。
听得这话,豪华客舱里的人给林晓强投来了更鄙夷的眼神,深城飞往巴黎的航班,三天才有一回,你就算每班乘坐,都只有十回,你这个多出来的五六回,难道是游水过去的?
罗琳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是很寒,这个男人浅薄得有点过头了,但还是考究地问:“不知道高先生对巴黎的印象怎样呢?”
“这个嘛,”林晓强很认真地思考一下,“蜗牛和小姐!”
“蜗牛?小姐”罗琳吓得差点跳起来,她真的搞不懂啊,浪漫唯美的巴黎怎么会与蜗牛或小姐扯上关系呢?
“咕!”的一声,林晓强咽了下口水,“上次我在塞纳河河边吃了大蒜蜗牛,实在不是一般的美味啊!”
“美味?”罗琳看到林晓强那回味无穷的表情,差那么一点就吐出来。
林晓强见她如此愕然,凑近了点,呵气如大蒜的问:“罗小姐。你难道不喜欢?”
罗琳仿佛已闻到了那过期的大蒜味,控制不住的把手捏住了俏鼻,恶寒无比的说:“高先生的爱好真是特别啊!”
如果要和一个喜欢吃蜗牛的人亲嘴,罗琳情愿去死!所以,不管这个男人多有魅力,她都已经兴趣索然了!
“其实我每个月去几次巴黎,就是因为觉得那里做的大蒜蜗牛不错,”林晓强叹息了一口气,仿佛是拿自己的胃很没办法似的,“还有,对了,那里阿拉伯裔和非洲裔做地烤肉串也不错,有的人都说,有的非洲人做的肉串的味道和烤人肉差不多呢!”
罗琳差点就叫了起来,她年年都要来一次法国,就如每个月的在姨妈一样准时,也见过法国难得一见的小商小贩,摊主的确也有阿拉伯裔和非洲裔的,可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曾经吃过的肉串竟然能和人肉扯上关系。
“除了蜗牛之外,留给我印像最深刻的那就是巴黎的小姐!”听者一点心思都没有,说者可是开始有些尽兴和肆无忌惮了,“在巴黎,站街暗娼属小姐中的最低等级的,吸毒、爱滋病者、变性人、非法移民等人居多!来自时装界或电影界的“高级”小姐,**的或包陪的,客户群则以成功商人或政界人士为主,她们一般不受淫媒等控制。家庭妇女、女大学生或初入行的模特,则通过在迷你电话视讯系统e1)、大宾馆的酒吧或茶室布广告寻找顾客。如今的世界,统治语言都是英国。执世界经济命脉地是美国和日本商人,全球一体化地环境下,只有这个自信自大的,浪漫享乐带有浮夸和懒惰的民族还在和牛一样的慢慢前行,实在让人有些失望。”
“哦?”罗琳有些无言以对,觉得抛个媚眼给瞎子,糟蹋了表情,所以她抛了白眼!
“从7o年代开始出现的男妓增长迅猛。他们一般更加隐蔽,在出来卖的人群中占到至少15%,在巴黎则达到3o%,收费标准差别很大。在巴黎传统卖 淫区圣德尼街区,每次交易收费3o至5o欧元;在巴黎小环城道上每十分钟3o至45欧元;在万森森林(VInnetes),在自己车上营业的小姐每次的生意仅收3o欧元。有些吸毒的小姐甚至能接受每次2欧元的价格。”林晓强没看到白眼,也许是看到了假装看不到,继续笑着说,“法国的法律规定,只要不有伤风化,暴露或在公开场所进行,卖 淫业在法国属合法行为。你说好笑不好笑?”
罗琳真的觉得一点都不好笑,这家伙哪里冒出来地,把自己心中的浪漫圣地贬低的一文不值,偏偏她对这些还不知道,也是无从反驳。
她注意法国的好,所以并没有留意其他地方面。这和情人眼中出西施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