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体型所掩埋了,面对着这样正言厉色的指责,她忍受不住泪流满面,掩着面呜咽着奔进了房间,咣当一声关上门,里面就传来了她痛哭的声音!
把人弄哭了,林晓强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愧疚,但嘴上仍不依不饶的大声对着那扇紧才的房门说:“哼,知道哭那证明你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我最怕是你连哭都不会了!”
这台词,好耳熟啊,林晓强仔细的想想,原来是小时候,他爹最常骂他的一句话。
房间里的哭声因为林晓强的这句话,变得更大了,有点歇斯底里的迹象。从小到大,沈晴雪小姐可从未被人如此辱骂过!
“爱哭哭吧,哭死算个球,也没见哪个女人哭死过!老子没空搭理你!睡觉去!”林晓强心里嘟哝一句,果真是理也不理的进了房间蒙头大睡,虽然沈晴雪的哭声缠缠绵绵的响了整整一宿,但一点也不影响神经粗大又铁石心肠的林晓强呼呼大睡。
第二天,林晓强没事人似的照常去上课,跟本理也不理没起来吃早餐的沈晴雪,甚至连问候都没一句,这家伙可真是白眼狼到家了,再怎么说人家现在也是你的衣食父母吧!
上午的课是组织学,也是林晓强喜欢的一节课。其实……与医学有关的每一门学科他都喜欢,浪子回头没换成金的他,整一个学医狂人一样,仅仅是两天的功夫,他已经把迟来报到落下的功课通通自学补回去了,并且前的把两本厚厚的解剖学与组织学都熟记了下来,这也不是他想的,可是被那虫咬过之后,他好像有了一种传说中叫做过目不忘的能力。
组织学的这门课程仍是谢老师担任的,不过别以为这个中大医学院师资力量贫乏到如此地步,人家谢老师就只担任解剖学和组织学这两门课程,其余的时间,她还得去市人民医上班呢!医学院稍为有点资质的导师都是这样的,同时做两份工,当然,领导一般除外。
第一天上课,林晓强除了弄吐了几个女同学之外,一直是保持低调渡过的,第二天,他就开始飙了,其实他也不想,可是被虫咬过之后生变异的身体,并不是他自己能左右的。
谢老师这个上午课题要求很简单,她准备了上千张不同组织细胞的涂片,要求同学生各取一张,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它们的形状,并在纸上画出来,仅此而已,看起来好像很简单,可是要一边对着显微镜,又要一边在另一张纸上画出细胞的图形,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与周伯通的一心两用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作业题一下来,同学们就取了涂片放在显微镜下调试起来,足足半个小时后,才有人开始动笔作画,然后碌碌续续的有人跟着画起来,但林晓强却一直没有动,他只是端着那张玻璃涂片放到眼前,仔细的看着,好像仅仅是以肉眼就能看到细胞组织的结构似的,又好像想从玻璃涂片里看出一朵花来。
直到一个小时后,林晓强这才放下了涂片,轻步走到了谢老师的讲台前,在她眼睁睁的情况下,无视她惊讶的眼神,把她桌上剩余的那几百张玻璃涂片全都棒走了!
第四十八章 两只男女-->>(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