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有心人,他已经可以慢速整理公司的英文资料了,就这种堪称神速的进步能力,也使得钱经理对他高看一筹。
他的身体经过好几个月的调理,每日坚持不懈的大量运动和特意加大的胃口,已经与那时判若两人。
这一天是中秋节,公司除了几个值班的保安,其他全体员工都提前两个小时开始放假,毕竟连着三天的小长假已经使得大部分人心底欣喜雀跃而无心工作。
节假日加班是三倍工资,大江几乎从不落下,他略带遗憾的向邹盼舒表示了不能陪他过节的歉意,乖乖上班去了。邹盼舒吁了一口气,正好大江要连着加班,否则他还要想法怎么瞒过今晚不会回来的事实。
邹盼舒并不清楚任疏狂要在哪里喝酒,于是他只能用最笨的办法跟踪,带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低低的,还特意买了一身新衣服穿上,这样哪怕是熟悉的人应该也不容易看出,加上路上行人不少,不到跟前还真看不出来。好在中秋佳节交通拥堵,任疏狂的车速并不猛,的士轻松的就紧紧咬着,转了几条街开了有三刻钟车子才终于停在一家私人会所前。
任疏狂把钥匙丢给门童就直接进去了。邹盼舒看着门童把黑色的车子开入地下停车场。他一呆,这可怎么办,总不能要潜入地下去吧,这样也不行,到时候人出来了如果也是门童去把车开出来,自己就白等了。看来还是只能盯着会所大门,在任疏狂要上车自己驾驶的时候上前自荐。
明明是中秋节,可天公不作美一整日的阴天,局部地区还有雷阵雨,天空看不到一丝月色,暗沉沉的仿佛一个巨兽笼罩着城市,为了节约钱,邹盼舒买的是一件偏厚的外套,他是希望这件外套能够穿的时间长一点,特意今天穿也为了避人耳目,不过此刻可就有点受罪了,穿着热脱了又冷,心跳也是扑通扑通没平稳过,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特别漫长。
坐在会所对面人行横道的内侧,找了个石墩靠着。知道还有好几个小时要等,他也没花钱再来回跑,从环保袋里抽出预备好的报纸,铺上几张整理出一小块地方,将就着坐在这样的地面,靠着石墩打瞌睡养精神。特意买来的二手手机已经设定了闹钟,为了以防意外,他特意设置到11点,而据他所经历的,任疏狂应该是1点钟左右出来的。他还是担心任疏狂是否会换地方,想着哪怕要换地方也不会这么早离开吧,一边知道自己此刻最好养足精神才好应付晚上的酒疯,一边又心神不宁总怕错过了他,迷迷瞪瞪的睡得极不安稳,做了一些怪力乱神的梦魇,到了十点半被惊醒后再也不敢眯眼了,正好开始细数对面进出的车辆。
当那辆熟悉的牌照的黑车子从地下停车场出口开往大门时,邹盼舒只觉得口干舌燥,脚下猛地一蹬起身,顾不上腿麻的酸疼,看了两侧马路没有车来就踉跄着脚步奔过去。
估计最多五十米的距离,邹盼舒却弄得自己气喘吁吁,车子刚停稳,门童还在咨询客人是否需要代驾。任疏狂明显醉了,依然讨厌别人的干涉,挥开伸向自己要搀扶的手,尽量笔直的走向车门,他以为自己还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相信这样的深夜完全可以独自开车回去。
“我送你回去吧。”温和的清脆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点喘息,语气也让人感受不到命令式的强硬,但也不好反驳。
任疏狂在人已经绕过车头一半的位置站停,抬眼瞥了一下,本意是要好好教训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眼望到了邹盼舒眼中的自己,雾蒙蒙的大眼仿佛会说话一般,眼里满是关怀的殷殷期盼。他甩了下头,这双眼睛他有印象,又好像是错觉,定定地看着人,脑子里轰隆隆的闹得厉害,总觉得马上就能抓住什么线索,待要仔细想清楚时又抓不到感觉。
邹盼舒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才敢如此大胆的出言,哪怕此刻被任疏狂盯着心底已经发虚,也还强撑着给自己打气,不论如何他都不会退缩,哪怕等一下被拒绝的话,死缠烂打也要阻止任疏狂自己驾驶,即使使用店里的代驾也行,自己错过这次机会还有下次机会,但他不能明知道任疏狂会出事还置身事外的干看着。
他的手心脊背都开始冒汗,实在是背光的任疏狂那看不清表情的脸色有点阴霾笼罩,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会泄露多少,该泄露多少才合适,既怕多了被人误解,又怕少了任疏狂感受不到他的特殊性,正心底忐忑不安的忖度着,听到那人说了一句简直是天籁之音的话:“开车。”
任疏狂调头转回,门童利索的马上开了后座的车门,可他却没有上去,而是停在副驾驶的车门旁候着。边上的另一个门童忙不迭上前一边道歉一边打开前门,恭送他坐稳后才关门。
邹盼舒讶异的看了看,定定神也拉开了驾驶室的车门,说实话这还是他拿了驾照后的第一次独立上路,他没有机会找到车
10.登堂入室-->>(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