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前去德国留学工作,是我们这次YVA德国合作公司的负责人。他家族也是军政世家,不过他和我一样没有从军。你呆过的那家‘迷失’就是他开的。他有点痞子气,说话不好听就不要听,你也别去招惹他,不然惹了麻烦别来烦我。这几天在这里不要出去乱走,要出门一定记得在我视野范围内。”
断断续续的,邹盼舒还是第一次听到任疏狂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而且把他和肖庭诚的关系解释得这么清楚,他入迷的倾听着,脑中还想到那个小宇,这个肖庭诚肯定清楚。
“如果,我说如果你遇到什么情况记得马上给我电话,手机随身带好。没事别在这晃荡多去背书,连个报告都写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觉得自己变得啰嗦起来,任疏狂又加了句鞭策,微微耷着嘴角喝完带着奶味的咖啡直接看起文件来。
心情刚飞上云霄又被打落,这人说话就是超级让人不爽,邹盼舒撇撇嘴,坐到任疏狂边上的茶几旁开始看资料,他要学的东西还太多,他不要这样被人看扁了。
一时间,各不干扰却又浑圆一体似地两人,享受着难得的轻松,不需要坐着车子不停赶场,没有大大小小的会议,更没有不停的请示,静静的只能听到偶尔的敲击键盘声和翻书声,阳光从强烈到温和,从直射到斜照,好像世界也只剩下他们两人一样,静谧而温馨。
肖庭诚是被电话吵醒的,任疏狂通知他晚餐已经安排好了,主办方安排的一场自助式宴会,估计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到场,还告诉他打开门领回自己的行李箱,下午三点时他的助手把行李送来交给门童后已经回去了。
等他快速打理好自己,敲响隔壁房间的门,推开门进去一看,眼前一亮:任疏狂和邹盼舒穿着的是同款式的西服,任疏狂的是黑色的,邹盼舒的是浅灰色,都是修身的款式搭配白衬衫黑领结,一个稳重大气一个清秀温和,特别是两个人的眼神都那么的明亮,这样眼神明亮散着精神气光芒的任疏狂,肖庭诚很久没看到了,或者说他们20岁独立后任疏狂就一下子跨越了岁月,青春消耗一空似地进入了心如止水的暮年,此刻的他看上去才像个26岁的青年,哪怕比一般同龄人更沉稳,但起码不再是死水一潭。
肖庭诚眼眶微热,感觉自己有点失态,赶紧扬起自己招牌的痞子笑掩饰,坏坏的吹一声口哨,“哟,怎么我一觉睡醒就到了宫廷宴会现场啊,你们这是要把我比下去么。来来来,疏狂把你这小助理借给我得了,让我也脸上增点光。嘿嘿……”
他邪笑出声走上前,就要伸手去捏邹盼舒的脸颊,冷不防边上的任疏狂伸手一搂一带入怀,扑了个空,他却不气馁,哈哈笑着说:“啊,疏狂你吃醋了哦。天上下红雨啦,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闭嘴肖庭诚!”任疏狂拿这个发小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厉声呵斥,可惜没什么效果。他沉着脸在公司里无人敢靠近,可此刻别说肖庭诚,连邹盼舒都从来不怕他的阴霾。
“哦哦,我好怕怕啊,小邹邹你快点救我。”肖庭诚一个大男人还拍拍自己的胸口做一副惊恐样,惹得任疏狂更黑线,而邹盼舒却呵呵笑出声来,他没想到这人是这个样子的,没想到这两人感情这么好,而任疏狂一脸无奈的束手无策也让他心底暖暖的,这样的任疏狂才有温度,才是真实的人。
邹盼舒只顾着看戏,都忘记自己此刻是被任疏狂搂着腰锁在怀里,一切都那么自然和谐。
笑闹了一阵,眼看时间快赶不上了,三人才一起走向电梯间往二楼的宴会场走去。
邹盼舒本来是略略错开半步走在他们两人身后的,不过被任疏狂一拉就平头并进了,感受着干燥大手的温度,邹盼舒虽然很不习惯这样的突发情况,可嘴角高高翘起,双眼微微眯着,任谁都看得出他心情出奇的好,而他一点也不介意展示出来。
从换衣开始,当听到通知说是正式宴会时他一阵慌乱,正想着果然李秘书就是故意害人没通知自己要带宴会装,却不曾想被任疏狂直接带到卧室,从邹盼舒整理好的几套衣服里拉出一套浅灰色的给他换,他才懵懂的知道自己错怪李秘书了。等衣服换上身发现竟然与任疏狂的是相同款式不同色,而自己合体的一身一看就是定制款,他才恍然不知道何时任疏狂连这些都注意并准备好。
他仿佛又回到前生,当他敲开任疏狂的心房后,这个人也是这样从来不说甜言蜜语,却总是细心体贴关照自己,很多自己没注意到的地方都是他默默的做了却从来不吭一声。哪怕就是今生这短短时间的接触,任疏狂也给了自己不少帮助,那些英文翻译,那些报告的批示,甚至助理该做好的工作明细都状若无意的提点过,他的帮助从来都不是傲慢的浮夸,不管哪样都正是邹盼舒当下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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