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会知道宝宝的厉害,看黄家还敢不敢嚣张。不过我总算是完成任务了。可惜了你们希腊没去成,不然我也跟着去好了。”
“还不是盼舒病了,要不我们等一会去医院看看他?疏狂怕也没时间陪他吧,医院可不是好地方。”
“行。上回我就说他精神不好,你们还不信。看看冰箱有什么喝的没有,还是那小家伙做的饭菜好吃,这几天在家里可把我憋坏了。”任若曦只觉得头疼,家里长辈给的压力太大,她都愿意尽早上班搬出大宅了。
肖庭诚看她老神在在坐着,只好起身往厨房走去,不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来说了几句话就挂断,转回身对任若曦说:“得,别找喝的了,下去吧。疏狂不让黄静怡上来坐,让我们下去,说如果要吃中饭就去外面吃,不然就请回。”
两人面面相觑,都拿任疏狂没办法,只好又匆匆下楼去了。
邹盼舒静等所有声音都停止,才滑落到地面上,他发现自己在医院里还曾经想过,要向任疏狂坦言自己重生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那是他想过的豁出一切的努力,看看这样坦白后任疏狂的态度会不会更真实一些。
默默地收拾了自己带来的东西,意外的看到了他的护照,翻开一看好多个签证许可,分别是德国日本的一年期限和希腊的三个月期限,还都是商务的多次往返许可,可惜此时看到他也不觉得是多么高兴的事情,随意的把护照塞到包里去了。
衣橱里的衣服他都没动,看了下时间快到司机送餐的时候了,他才发了短信给任疏狂,告知他自己回公寓去了,不用再送饭去医院,并且,自己现在会先到一次永园拿东西。
这里面有一个时间差,他并不想让他们发觉自己听到了什么。
如果别人没有给你尊严,请你一定要学会自己给自己尊严,邹盼舒笔直的背仿佛正是这句话的表现,他极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脸色发白也没关系,起码他还坚强地一步步向前走着,距离背后高高的公寓越来越远。
任疏狂冷冷地看着其他三人,这三人自说自话就到了自己家门口,都走了半路才给自己电话通知,他的眼神特别照顾了肖庭诚,那家伙手上有他给的钥匙,应该是自己姐姐拜托他一起前来,今天正好是他去任家拜年的日子。
肖庭诚赶紧嘿嘿笑着打圆场,忙着点菜,他没办法,任伯伯只是一个眼神施压,任若曦在一旁也看着他,脑子一冲他就答应了做向导,他当然知道任疏狂是多么讨厌陌生人进入他的地盘,这下已经做好了事后被削一顿的觉悟。
任若曦倒是心态平和,他们家这一套把戏早已玩得炉火纯青,别说她自己从小就叛逆不会答应,自家这个弟弟肯定也不会任人摆布,只不过黄家最近突然攀上了某个人的关系,微妙的一种平衡很可能打破,她才不得不陪着做戏,因此也在一边热情地招呼黄静怡,三个人俨然自成一个小团体。
黄静怡是最莫名其妙的一个人,这还是她第一次面对任疏狂本人。
对面那个冷冰冰的男人好几年前闹了丑闻,还在高二的自己当时就被家里勒令做他的未婚妻,等满20岁立刻成婚,还不等自己反抗任疏狂就已经强势拒绝,后来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结果到了去年底,这事情又突然提了出来,她才刚大学毕业出来,都还没有玩够,怎么可能认命就这样和个闹了同性恋的男人结婚,因此配合了家里人拜访了任家长辈。
她一直在找机会和任疏狂谈一谈,不曾想这个人竟然这么冷酷却自有一股成熟稳重的优雅魅力,完全不像个才27岁不到的人。
黄静怡有着S市人典型的精致面容,穿衣打扮自然是既得体又时尚,长及腰部的一头乌黑秀发令她自有一股清新自然的气息,22岁的年纪中又正好是青春与成熟交错的时节,带着点点纯真和正统家教出来的富贵大气,如她这样的家世身材脸蛋,在学校里本来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小姐,自从出了任家眼见着被别人敷衍,面上神态自若的应对着,心底已经蛮横地怒骂了起来。
不过她眼光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若有所思,皆因为任疏狂给她的震撼,一直听人说这个人怎么怎么出色,不从军后商业也是一把好手,以后大富大贵同样跑不了,任家还因为他而在商业届的异军突起,多了一个强势的领导人,怕是会占领一片江山,她还心底不屑地鄙视过几次二世祖的吹嘘,但现在她开始相信了,这人一看就是事业有成,性格坚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