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下心软没坚持一定要过两年二人世界的生活。
后悔吗?任疏狂从来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晚上的接风宴,不仅是两兄弟,启光带着他家那口子和柏子竞也来了,人多气氛一下热闹起来。
意外的,邹盼舒发现大小江与柏子竞看上去挺熟悉的,只是好像有点不太平静的暗流,难道是这几年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猜不出别人的心思,只闪了一下念头就过去了,没再深究。
邹盼舒还是不怎么喝酒,开席的时候敬了两杯就放了酒杯,专注地听他们高谈阔论。他是个摄影师,对于一切美的事物都无法抗拒,当然是欣赏的目光,他看人看物更有种透过表象看内在的锋芒,因此眼前的每个人在他眼里都是不同的美。
柏子竞还是那样一不注意就流露出剖析一切的目光,在这里除了任疏狂能和他抗衡,其他人还真的只能做陪衬,有时候邹盼舒都要用“妖异”这个词来形容柏子竞了,他实在想不通怎样的环境才能养育出这样光芒四射而又超脱世外的人呢。
“嘿,别看美男看入迷了。”启光离席回来后,没有回自己的座位,而是靠着邹盼舒坐下来调侃他一句。
“去――”邹盼舒挥开他的爪子,故意拍了拍自己被他碰过的肩头。
启光一脸忧郁地神色,说:“你嫌弃我了吗?你忘了我们同生共死了吗?你不记得曾经我们脱光衣服……”
邹盼舒投降了,赶紧出手掐住启光的脖子,卡着他不让他继续说,再说下去邹盼舒觉得自己寒毛都要立起来,这些话真是太混淆是非了。
桌面安静下来,不知道几道目光刷地都注视过来,玩闹的两人发现玩过头了,那些目光里面最炽盛的当属任疏狂与启光那口子了。
邹盼舒讪讪地放下手,手肘还不忘记给了启光一下,解释道:“呃,他说的是我们在丛林里面的事情,有次很危险,哦,还是子竞救了我的,也救他。脱光……那是在河里洗澡,下过暴雨以后的事情。别误会,什么都没有。喂,你说!”
启光脸色怪异,阴晴不定的,不过他可没忘记关注自己那口子的神情,黑得滴水,切,当初还不是他害得自己跑去出生入死,施施然坐下来,根本不理睬邹盼舒的解释,说:“发生过的事实就是事实。”
顿时,安静了几秒钟,好几人哄堂笑起来,启光并不适合做那一本正经样,一看就很假。
任疏狂看了他两眼,他才不相信那番鬼话,不过是想着邹盼舒那两年与启光和柏子竞的接触那么多,合起来竟然比自己还要厚实,不免有点小小的烦躁,至于什么脱光衣服,唔,男人嘛,谁没有那些东西,他不会在意的。
怎么身边温度降了,邹盼舒皱眉,不会是变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事,嘻嘻~
一:定制今晚零点结束哦,有需要滴抓紧哈,谢谢支持的朋友们哦。
二:今晚的票出门,一周内的更新不固定,白天估计都在玩耍,晚上争取能写,写不了等我回来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