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虽然此法器不算什么上好宝物,但是只要围在四周,任何外面窥探都会在这上面引起波澜。不过就此可以看得出来,这位也是早有心思了。
两人不动声色,等着常旸先开口。
常旸待布置好后,检验下来,见是无漏,这才收手,随后对某处指了指,道:“此前那烛午江投了我天夏,常某从他那里得知了不少元夏的事,这才知晓元夏的厉害,着实心向往之,故常某想问一句,若要……”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声,“若似常某想要投向元夏,不该如何做啊?”
“哦?”
两人略觉诧异的对视了一眼,说实话,他们与常旸攀谈了不少时日,自问也是对这位有了一些了解了,本想着晓以利害,或者各些暗示,让这位给他们予一定帮助或者方便,他们自会给予一些回报或好处。
可是事情发展出乎意料,我们还没想着要如何,你这就要主动投降了?
姜道人道:“道友莫要玩笑。”
常旸道:“在下不是玩笑,乃是真心求问。”
姜道人看了看他,道:“常道友能来此与我谈话,说明在贵方处身份不低,但又为何要这般想法?”
常旸道:“这些天常某与两位畅谈,也算合契,只是常某的出身,两位知晓么?”
姜道人道:“愿闻其详。”
常旸作出一副无限感慨的样子,道:“常某原本也是出身大派,后被天夏被灭,常某当时也是奋力抗争。”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露出一副不堪回首,不胜唏嘘的样子,道:“奈何身边同道一个个都是迫不及待的投降,还口口声声让常某人放下诚义,常某本心是不愿的,可是为了道脉传续,为了门下弟子安危,也只好忍辱负重,苟全此身了。”
他忽然又抬起头,道:“听闻两位过去也是化为之世的修道人,只是当初不得已下才投向了元夏,常某想着与两位经历相近,或许能明白在下这番苦衷的!”
“不错!”
“正是如此。”
姜、蕞两人俱是一脸正色。
常旸略显感动道:“果然两位道友是理解常某的,毕竟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啊,活着才能见到变机啊。”
他这一句话却是引起了姜道人和妘蕞两人的共鸣。
他们当初也是反抗过的,可是没有用,目睹着同道一个个败亡,他们也是动摇了。
毕竟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才能看到机会,只要他们还活着,那么就有希望。若是将来元夏不行了,说不定他们还能重新站起来,总之他们还有得选择,而那些激烈反抗因誓不妥协而被剿灭的同道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两人看了看常道人,如果不是投降过一次的人是发不出这等心声的。
常旸叹道:“所以常某只是想求活而已,若是元夏势大,天夏将亡,那么投过去又有什么不可呢?可若非是如此,常某还是继续待在天夏为好。”
妘蕞这时忽然出声道:“常道友说自己是外派之人,如今既然投靠了天夏,莫非不曾立下约束誓言么?”
常旸怔了下,摇头道:“常某出身宗派已灭,放眼天下,没有能与天夏交锋的大派了,就算反叛,又能投到哪里
第十一章 坐对言存机-->>(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