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姐们都道:“师弟,别来无恙。”有的道:“你一人行走,可要多加小心才是。”
罗姑忽然道:“咦,你哪儿抱来这个孩童?”韩一鸣道:“唉,快别提了,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道不明……”刚说到这里,只听涂师兄道:“咦,那是谁?怎地又来了一个人?”韩一鸣回头一看,一个人影远远地站住了,看身形正是徐子谓,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那是,那是我们灵山从前的师兄,徐子谓。”一时众人都不言语了,付师兄道:“他,他来干什么?”韩一鸣道:“嗯,他一直跟在我后面。”涂师兄道:“哼,都不是灵山弟子了,跟着你干什么?难不成想让你帮他在掌门师兄面前美言,重录门墙么?”
涂师兄道:“做梦!灵山不要三心二意的弟子的!若是人人都可这样轻松容易来来去去,那人人都可以在危难来临之时离开师门,等危难过去,再重入师门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师弟,你别理他,让我过去赶他离开!”他说走便要走,韩一鸣有些不忍,道:“算了,他要跟,便让他跟着罢,反正他也不会走近来。何必一定要赶他走呢?路这样宽,各走一边就好了。”
冯玉藻道:“韩师弟说的是,咱们何必去为难他呢?不必与他计较了,计较也没什么意思了。”韩一鸣点头道:“冯师兄说的是。”冯玉藻道:“韩师弟,我有句话要问你。”韩一鸣道:“师兄请说。”冯玉藻道:“嗯,你可见着司马大师兄?”韩一鸣犹豫片刻,道:“我见了,司马大师兄已寂灭了,我看见大师兄最后一面的。离开灵山的师兄们,都已寂了,除却他。”说着,向徐子谓的身影指了一指。
徐子谓并不挨近来,只是远远的在一边,想来他对于面对这许多从前的同门,心中是有些不安的,因此不挨近来。独自一人坐在那边。冯玉藻道:“嗯
八二九、计较-->>(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