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此地了罢?”韩一鸣道:“是,我们今日要离开此地了。”这话才说完,便见师兄们神色都些诧异,但都不出声问他。韩一鸣道:“着实是我们不能之事,不能勉强。”众人都点了点头,于是请了那老汉来,与老汉告辞。
那老汉也不多说什么,只道:“各位既要离去,老汉我也不能强留,只是各位昨日未说,我这里备办的物事也少,只怕不够你们路上用的。”沈若复道:“老人家哪里话来,我们无功不受禄,是断不敢收受的。前方去备办路上的用物,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老人家就不必为我们操心了。”青竹标忽然在旁边凑了一句:“昨日为你们做法事那道士哪里去了?他没帮你们做成什么事么?”韩一鸣禁不住看了他一眼,他着实刻薄,昨日晚间就是他在那道士作法之时偷偷将他的草人拿走的,以致于那道士不得不重新作法,他却在此间装出没事人的模样来。那老汉叹了口气道:“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什么有能为的?今天一早,就听说他跑了。且是昨天半夜跑的,什么时辰跑的都不知晓。唉,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韩一鸣听在耳中,十分惭愧,明知此地是什么缘故不得安宁,却依旧要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来。惭愧的另一个缘故,是因小乖还在这里。小乖就在此间,他心里是想将小乖救出来的,却是不能随心所欲,只能离去。
正想间,却听自己的声音道:“老人家不必如此烦难,此危难二年内我能为你们免去。”这明明是自己的声音,可这话却不是自己想说的,也能说不是自己要说的。那这声音从何而来?抬起头来,只见人人都看着自己,那这话真是自己说的了!那老汉道:“二年?你说二年内?还要二年么?”韩一鸣一时不知该怎样言说,只是怔怔看着那老汉。想是他面上的神情也是十分意外的,那老汉看了他片刻,摇了摇头道:“唉,你也是好意,安慰我的罢了。二年,我们岂止熬了二年?”说毕转身走到门前,却又停住了,道:“我备办的物事不多,若是不够,你们再找地方添上些。”韩一鸣忽然觉得无比惭愧,这声音明明是自己发出来的,但这话却真不是自己说的。这时候说这话,却又办不到,真令人难堪。众人都无语,那老汉转身去了,这里沈若复道:“师弟,你这话,可是想出了如何帮他们?”韩一鸣这时满身长嘴也说不清了,叹了口气:“师兄别问了,咱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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