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并且明晰那欲言又止之态也让人摸不着头脑。明晰向来便是极光明磊落的他欲言又止想必就有说不出的意外之处了。三人都十分想不明白过得一阵只听沈若复道:“此事先揭过不谈小师弟那人对你说的话你可说与大师伯听了?”韩一鸣道:“怎会不说?大师伯说此人是敌是友他也不能分辨但是友非敌已然是咱们灵山的幸运了。这样的灵力不知有几人能挡?”
6敬新道:“事已至此咱们也要小心些。那人出口便是诅咒真不知他是何用意?”沈若复道:“师兄不必如此说虽说咱们回来并未看见什么异样之处但他乃是预先提醒咱们咱们自己记在心中即可。未出事之前什么样的弥补都来得及及至到出事了才真是怎样的弥补都无济于事了。防患于未然乃是咱们下山的目的。回到灵山也是防患于未然那便安心等待才是。”6敬新看了他半晌笑道:“这道理倒要你来明白说与我听了。唉我岂有不明白的?只是我心中说不出来的担忧。说来也怪了这情形我上山之后竟然是初次遇到。从前凡事我都能安然度过。怎地这两日竟有些说不出的惶惶不可终日!”他一说出“惶惶不可终日”这六个字来沈若复就是一阵大笑:“师兄!你说什么不好怎地一定要用这几个字呢?你可知什么才会惶惶不可终日么?丧家犬才会惶惶不可终日!”
韩一鸣听着也想笑却不知怎地笑不出来。灵山若然有丁五都不能顶过去的危难那他们与丧家犬何异?那人说得那样明白令人无法忽视!回来看见灵山虽无异常但心中始终是隐隐约约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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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些冷虽然不能跟很多书友所在的地方比有多冷还是冷的。哪些书友在的地方下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