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案上自然会摆放一个小香炉,拈香拜完月之后,把香插在小香炉上,若是香将将熄灭时,又再点另一支香继上,总之,让香炉里一直有香燃着。然后,把这个小香炉请到一处清净的地方,让几个姑娘围着小香炉坐了,在每人面前各放一个枕头,让她们闭眼轻拍枕头。有一个姑娘却跪在小香炉前,手拈一支香念咒,那几个坐着拍枕头的听着咒语,若是有灵气的,就会慢慢的半昏沉起来,被太阴娘娘附身,人问她见到什么,她就会把在阴间看到的事一一的说了,有时变了腔调,学那死去的人口吻说话,说自己家有多少儿女,家里曾经如何如何,说的一丝不差”
唐明山听她说的诡异,止住道:“你还要带易哥儿,迟些又要起程上京,这些事太奇怪,还是别掺和了,小心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再说了,咱们在此地,算是外地人,神明还不知道保不保佑外地人呢?”
庆氏吓一跳,忙去捂住他的嘴道:“快别乱说。你素日就是这般口无遮拦的,老爷才说你不会藏拙,做生意不如你姐姐该装傻就装傻,该精明才精明的。若有一日你藏住了话,不该说的怎么也不说,必叫老爷刮目相看。”
唐明山一笑,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庆氏的手心,庆氏忙缩开捂在他嘴上的手,嗔道: “一跟你说正经的,你就跟我不正经。”
唐明山笑着扯了她的袖角,觑着她说:“天也不早了,咱们该上床不正经了!”
虽已成亲多年,孩子也生了两个,庆氏听得这等话,犹自红了脸,嘴里却说:“绿泉虽怀上了,绿眼可还没有怀上,你想让人跟你不正经,只管找绿眼去,我可不陪你不正经。”
“看看,看看,逼着我纳了她们,却还是时不时的捻酸吃醋,非得讥讽我几回才甘心。”唐明山苦笑起来,叹口气道: “绿眼我可还没碰过她。绿泉那次怀上了,还不是我喝多了,你让她进去侍候我,我醉着,她又不说话,就以为是你,这才……”
庆氏本来欢欢喜喜的,听得唐明山说起那次喝醉酒的事,又生起自己的气来,眼眶一下子转红了,低头说:“你纳了她们,若不进她们的房,叫几个媳妇看着,回京学给你娘听,还不得怨我霸住你?既进了她们的房,你又不碰她们,她们虽不好说什么,心里怎会不怨着我?你那次喝多了一些,我让绿泉去拧毛巾给你擦脸,进去时见她被你吐了一身,却不敢走开,只拿手扫你 的背,深怕你吐的不干净。我叫她去换衣裳,她低头应了,一时却见一颗泪珠滴在她手背上。同是女人,人心肉做,我想着她虽为妾,若没一个孩子,后半辈子也难过。再说了,她们若没怀上,你娘也必要追究的。因着这些,我咬着牙狠下心来,让她换完衣裳进来侍候你。你以为我好受呀?”说着,早滴下泪来。
唐明山忙伸手过去帮庆氏擦了泪,一时找不到话安慰她,只得抚抚她的脸说:“将来华哥儿易哥儿娶亲,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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