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你便不听了么?只他替你挡了一下,你便认他作父了么?”
遮英遥遥的喊一声:“娘……”只叫出一个字,却被灿衣斥断:“不要叫我娘,你不是对那魔族岸西叫爹叫得亲么。现在竟然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遮英最看不得自己母亲难受,但是她现在又让自己追上去杀岸西,自己着实不肯,因此也只得站在那里,低头半晌,最后又道:“娘,你让遮英如何都行,哪些让我去死,可是让我去杀父亲,遮英难为。”
灿衣一脸气愤的脸上,更加难以止住,黑色的油皮向外也浸出来,高叫道:“那你去死吧,看到你便让我气愤。”
说着时,直飞冲过来。意念挥动,便向遮英扫来,虽然遮英的明魂厉害,但更现在却也不作半分抵挡,只是空着身子站在那里,口里道:“娘若杀我高兴,遮英情愿一死。”说着,眼睛也闭上。
那灿衣果然没有半分留情,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看那疯狂意念扫到,若击到遮英身上,定然没有这黑娃娃命在。突然一道白光掠来,生生的把那扫来的意念挡住。
白光里,一道苍老声音喝道:“你这疯女人,羞为人母,处处为难你的儿子,现在竟然又对它下如此杀手。”
众人看去,只见遮英身边悬浮着一个小小的老者,原来刚才那一击是他生生替遮英挡下来。灿衣虽然盛怒,几乎已经推动理智,但是面对自己的老祖宗,却又哪里敢惹。
因此的是收住了意念,恨恨的道:“你这魔坏子,魔性不改,只是岸西小恩,便让你对它甘心服从他,既然如此,你便去找你的亲爹吧,不要再在我身边,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声声吼叫出来,听得遮英却是双泪横流,暗叹道:“花天生我便是错误,非人非魔,两界为难。”
看着遮英那可怜的模样,天尹老祖再受不了,指责道:“你这女人,自己意志不坚,在魔族中受了辱,却反邪火发到儿子身上,有你这样的后代,让我蒙羞……”
话未说完,却遮英“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倒,乞求道:“老祖,不要说我母亲,我母亲好苦,他骂我也好,杀我也好,只要他高兴,我便觉得值得。”
天尹老祖听罢,苦叹一声:“唉,好个儿子,知明大义,却是生错了身份。”另一边灿衣又吼叫道:“你这贼魔坯子,休要假腥腥,本主就是心有魔性,前些天偏偏独自要去合苗疆明魂,那些本是地星的生命,却你为了自己强大,交晨又把他们掳来,刚才还对东黎普通族人出手,让你去杀岸西时,你却总是不肯,本就是魔族不改,现在只顾假腥腥替我说话,谁会稀罕你。”
即使是当着天尹老祖的面,灿衣却如疯了一般。半边头发遮住脸,却把自己的儿子来骂。听得遮英低下头,脸上流着泪。天尹老祖想要说什么时,却补遮英死死的拉住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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