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到小瓷人的怨灵。而破灭印是他一直没用过的,因为那对灵能有相当高的要求,他一直也没办法祭起它。
如果说血木剑是能使一切魂体灰飞烟灭,残裂幡能拘进所有灵体的话,那么破灭印就是能打碎一切结界的宝贝。这次他来到洪清镇,因为怕法宝留在家里不安全,所以把三件宝贝都带在了身上。
为了携带方便,他把宝贝们从封蜡中拿了出来,但不祭出的话,宝贝仍然如工艺品般小巧。血木剑是寸许长的小剑,残裂幡是一面巴掌大的小旗子,而破灭印由于像个方方的小印鉴,所以被他挂在钥匙链上当吊坠以掩人耳目。
破灭印本不在他的计划使用中,所以他在闯进司马南封在空城外的结界时都没有用它。如果不是要拯救命悬一线的全镇人,他也不会死马当做活马医一样的把它祭出来。他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只是尽力一试,没想到情况的危急和他强烈的信念竟然使他成功了。
可是――万里呢?
不是他自私,不是他冷酷,而是全镇的人在他心里也抵不上一个万里重要!
“告诉我,能不能挽救万里的命。”见司马南动了一下,阮瞻问,“假如你肯说,我承诺这次放过你!”
司马南愣了一下,显然是还没缓过神来。
阮瞻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司马南有反应了,但他只是恶意地冷笑数声道,“现在钢针已经插入了他的心窝,我想让他活也没办法了。你当我炼制飞袭道是玩的吗?哪有杀了人再救的道理。哈哈――做了错误的判断就要付出代价啊!”
司马南的话和语气几乎让阮瞻愤怒的失去理智,但他硬生生忍耐住了。
“他未必就死。你的洪好好不一定能拿得住他!”阮瞻的心揪着,但语调还算平静,“可是你却丧失了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司马南再度冷笑,“输给了你,我还有脸活下去吗?你说得对,咱们两个人必有一个不能活着出城,你运气好,到哪里都有人帮你。我输得没话说,不过高兴的是,我有你最好的朋友来做陪葬。”
“他不会给你陪葬的。”阮瞻的声音里带了杀意,“你会在血木剑下灰飞烟灭,而我会想方设法让万里复活。既然你能借尸还魂,我也可以做到。”
“万里都到了我手,你还指望血木剑会幸存吗?”司马南再度打击阮瞻。
可是这句话根本不为阮瞻所动,“我会找回来的,而且我不用血木剑,也有本事治你,不信你就试试好了。我现在不动你,是因为我答应过阿百,在她和你见一面后再要了你的狗命!”
听到阿百的名子,司马南说不出话来,感觉施出去的钢针却刺入了自己的心窝。那是他最想见,也最怕见到的人,这何尝不是他的弱点啊!
而正当他不知说什么好之际,一个女人的娇媚声音从夜色中传来,“你要阿百?我这不给你送来了吗?还有岳小夏,也一并给你!”
话音才落,阮瞻和司马南都大吃一惊,同时循声望去。只见湖心回廊上,慢慢走来三个女人,左边的是阿百,右边的是小夏,中间一抹红色的身影,正是洪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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