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得那金鳞城的周游为寻得十数篇故事,编写《周游奇谈》可是花费了数年的光景。
如今虽还是秀才功名,年岁又已过了三十,却单凭着一本《周游奇谈》,在金鳞城中亦是得了天大的尊重!”
王文一听,便笑了起来,说:“我这里虽也未得好故事,却是在昨日得了一件奇物,楚兄可愿意品鉴?”
楚钟白自是有些兴趣,便问是何物?
王文却并不回答,只拿出一个小布袋,又唤来茶楼的小二,令其再上一壶茶过来。
小二不解,这茶明明是刚上的,为何还要上茶?
便问:公子想要何茶?
王文就回:你且将茶楼中最次的茶上一壶来。
小二就更加不明白了,茶楼中最次的茶多是茶碎泡出,而他自是识得楚钟白,这位楚公子何曾喝过次茶?
楚钟王同样不明,问何故上次茶?
王文便神秘的一笑,曰,近日手上多有拮据,且喝上一壶次茶。
同桌的黑衫公子这时就开口了:“王兄拮据?怕是将那银钱,全部花在了翠红楼的‘如烟姑娘’身上了吧?”
接着,又说道,真要论起拮据,昨日曾见那李怀瑾亦来茶楼喝过茶,只点一碟花生,一碟瓜子,品的亦是次茶。
若论拮据,谁又能比得上李怀瑾?
哈哈笑罢。
自然就又说到三日前李怀瑾上吊之事。
这时,黑衫公子的目光就看向了楚钟白:“三年前秀才举试,李怀瑾可是名列案首,即便是楚兄亦是落于其后,未想到三年光阴,却已是黯淡无光了。”
王文听到这里,脸上有些不屑道:“不过是舞弊而已,若真有冠压楚兄之才,这三年来岂会无任何诗词文章,亦是不敢参加文会辩难?”
黑衫公子自是点头赞同:“是极是极!”
楚钟白就笑了笑,却也并不答话,只是微微点头。
三年前,杨府尊上任银华府,曾盛誉过三人,其中之二,便是李岁酒和他楚钟白,并且还曾直言,希望李岁酒能在三年后的科举中,再夺魁首。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楚钟白心中要说没有一丝嫉妒,却是不可能的。
只是如今再回首往事。
却自感当年的行径,甚是可笑。
他一个真材实学的人物,竟会去嫉妒一个舞弊之人?
实是不堪!
正在此时,小二提着一茶次茶上来。
王文便给楚钟白和黑衫公子各倒了一杯,并指了指说:“两位且尝尝,这茶可能入口?”
楚钟白眉头一皱,却还是品了品。
只是茶刚入口,便被其一口吐出:“此茶毫无清香,甘涩多沫,实是难以入口!”
黑衫公子同样尝了一口,马上也摇了摇头。
王文这时才终于将早已拿出的小袋摆在桌上,又一脸得意的说道:“弟有一法,可令这壶中次茶,瞬间浓香四溢,甘甜醇厚,即使是比那雨前春花,亦是要好上极多,两位可愿一试?”
“竟有此等奇事?”楚钟白和黑衫公子愣了一下,皆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