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力的等了快三年,还没捞着进嘴么?”
虽然彭连卿说话的口气大大咧咧的让艾一戈听了微微有些皱眉,但是总算是弄明白了另一个艾一戈对吴曼殊究竟做过些什么。
“跟你丫说不着这个,你懂个屁!我倒是也纳闷呢,你说这世界上还真是有这么奇怪的病,什么下丘脑垂体性腺轴对性激素敏感引起的子宫痉挛,光是这名字就能给人折腾晕了过去。”
对于这一点,彭连卿倒是深以为然,连连点头说:“这倒是,这要不是遇到个老中医说是曾经依靠推拿和药物调理误打误撞的治好过这种病,吴曼殊这辈子就算是毁了。功能齐全,但是一辈子尝不到男女交欢的滋味儿,非得羞愤自尽不可。”
艾一戈算是彻底弄明白了,看来这种毛病让诸多医院都束手无措,不过想想也是,对性激素敏感你能怎么治?这就像是肝炎能治好,但是乙肝阳性就必须依靠养才能保证不再发病,似乎也真的只有中医这种依靠调理人体内部环境的手段才能把这病给治了。这么说来,圈子里说吴曼殊被艾一戈包养了,倒是也不算冤枉了艾一戈,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吴曼殊身体的缘故,怕是早就成了艾一戈的一盘菜了。唔,好吧,是另一个艾一戈的一盘菜。
“你就瞎琢磨吧,整天脑子里想的就是那点儿破事,你说你能不能有点儿追求?”艾一戈笑骂了一句,觉得这个问题基本上可以算是揭过了,吴曼殊对于此事的不知情也就可以说得通,另一个艾一戈做了精心的准备,从气氛到环境等等都下了不少功夫,就是打算当晚拿下的,按照他的话就是君子爱色取之有道,霸王硬上弓他玩不出来,但是耍点儿小手段却是在所难免。可是估摸着是刚把暧昧的气氛布置够了,也引起了吴曼殊的身体反应,就算是心里没有概念,面对一个男人精心准备的这种氛围,生理上总是会产生一些反应的。偏偏这时候那个什么下丘脑垂体什么的玩意儿对在这种环境下必然加剧分泌的性激素敏感了,从而引发吴曼殊的子宫痉挛,疼得死去活来的,艾一戈自然也不可能再做任何事情,原以为只是倒霉,送到了医院,没想到检查完了之后医生告诉他大概的情况,并且很遗憾的通知他目前这种病不太好治,基本上吴曼殊就是个男人无法下手的女人。当然了,硬要下手也行,只是对于艾一戈这种取之有道的人而言,他是不可能不理会吴曼殊的痛苦硬来的。于是乎往后这三十个月艾一戈也不得不对吴曼殊礼待有加,显得君子到不行,还安排了个老中医给她调理身体。虽然说不知道那个艾一戈是怎么瞒住吴曼殊关于病情的事儿的,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了那个家伙究竟为什么会给吴曼殊留下一个特别君子的面目,但是现在却又会被她称之为大尾巴狼。
大尾巴狼不狼的暂且两说,另一个艾一戈也算是足够有耐心了,换个人怕是早就兴趣寡寡,也只有他还能尽心的帮着吴曼殊去治病,并且一直等着这一天的到来。结果没想到世界变化了,他做了那么多倒是便宜了现在的艾一戈。不过也不算亏,好歹是自己的另一个位面——呃,还是挺乱的,艾一戈在第三人称和第一人称之间来回捯饬,伤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