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这倒是能相信,赵心男**岁干掉个把成年弱不禁风的女孩子,的确是有非常大的可能的。
“结果我冲过去质问那个女人,我父亲赶紧拉住我,然后我就挣脱了我父亲的手,直接一个旋风踢跳了起来,一脚踢在那个女人的脸上,直接把她踢倒在地。对于那件事,我父亲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是强行的把我弄回了家。我立刻就把这事儿告诉了我母亲,可是我母亲的表现却让我觉得非常的惊讶,我原以为她也应该像我一样,表现的非常愤怒。可是我母亲却只是仿佛听到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就只是简单的摸了摸我的小脑袋,带着我上楼回房去了。而我父亲,却又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家,带着那个女人去看病去了。我问我母亲,我母亲却只是含笑告诉我说我太小,等到我长大以后再跟我说。之后我就很注意我父亲这方面的事情,发现我父亲在外头其实还不止那一个女人。我告诉母亲之后,母亲还是很淡然的样子,摸着我的脑袋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你很难理解你父亲那种人,他不是一个特例,他最大的心思始终会是在这个家里,男人,特别是像你父亲那样的男人,有他自己的需要。听到这句话之后,我不光开始注意我的父亲,同时也会去注意其他的叔叔伯伯们,我终于发现,似乎他们这些人里几乎就没有只守着一个女人的。嗯,除了艾叔,艾叔是我唯一发现的一个,只是将全部心思放在你和陈阿姨身上的男人。等到我十七八岁的时候,不用我母亲跟我解释,我也开始明白,也许像是艾叔那样的男人才是特例中的特例,成功的男人很难不受到外来的诱惑,只是,他们的成功也几乎都能保证他们在这些诱惑面前不会迷失自己,家庭他们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不同的只是他们的时间被分配给其他的一部分女人了而已。他对我母亲的感情,对我的感情,都没什么改变。”
说到这里,赵心男扭脸看着艾一戈,脸上笑了笑:“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去问你那些事情了么?说得好听点儿是聪明,说的不好听就是我很清楚处于我们这种家庭环境和出身的人,应该如何面对这些事情。我过问的再多,会对你的行为产生改变么?恐怕没什么可能性,那样的话,我不如不问了。”赵心男说的很坦然,可是艾一戈却仿佛心头上压上了一股重重的担子一般,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赵心男了。
看到艾一戈逐渐凝重的表情,赵心男又笑着将自己的身体往艾一戈身上依偎了一点儿:“你别想那么多了,我也知道,在我们两家的事情之外,你有着很多的其他过往。指望说因为我们两家的联姻就让你放弃那些曾经的事情,对于你这样的人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我不想说那些虚伪的话,比如什么你对其他的事情念念不忘也说明你重情重义,我觉得那都是自欺欺人而已。我真实的感觉是,我心里会觉得很不舒服,但是我能接受,我知道这就是一个女人的命,这是生理结构和社会地位决定的,真的不是一两个人可以改变的事情。对比其他人,我只是因为有父亲的缘故,看的更清楚罢了。你现在对我的态度,就已经让我觉得很开心了。”
艾一戈扭头看了看赵心男,忍不住在她的粉脸上轻轻的印上了一吻,右手将赵心男搂的更紧,想起以前看到过一些里也说到某些成功人士或者高官的女人会说出类似的话来,当时还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现在却是接触到了实例。看起来,这在一些特定的环境和圈子里,几乎是既定的事实,不会被拿出来大书特书,但是也绝不会因为一部分人的反对而消于弥散。
当然,艾一戈不会因为赵心男的这种心态而更加的放纵自己,正如赵心男所言,那都是一些逃不掉的宿命,是一些早就成为了既定事实的过往,艾一戈断然难以割舍。但是如果说让艾一戈再去拿着赵心男的这种态度当尚方宝剑,从此杀无赦,他也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不会再有新来的,但是已经存在的,必然会存在下去……
两人在1912的仿民国建筑之间慢慢的散着步,对于周围来往穿梭的穿的花里胡哨的小孩子们,根本目不斜视。1912的烟花对于二人没有丝毫的吸引力,吸引他们的,只是彼此之间的那种感情和温暖而已。
正当二人感觉到差不多了,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一个染着五颜六色的毛发的小年轻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低声对艾一戈说了一句:“兄弟,买手机不?诺基亚n98,新款!”说罢,手里飞快的拿着一个手机在艾一戈眼前晃了一下。
艾一戈哑然失笑,这就是传说中的手机专偷户了,偷完就直接出手,往往一个几千块的手机大几百块就卖掉了,不由得摇了摇头,表示不要。
原本艾一戈也不想管这种事情,这种小偷小摸的家伙着实太多,根本就是管不过来的事儿,可是赵心男却很疑惑的问到:“怎么有在这儿卖手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