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场了。
此刻晨雾未散彩烟缭绕水面上花香四溢和风舒爽让每一个人紧张整晚的心情都为之一松这片刻间均沉醉在眼前的如画仙境中。
农冰衣忽然兴奋的叫道:“我看到爷爷了他和燃灯居士坐在一起!”说着朝西面的莲台上拼命挥手。
农百草遥遥望见枯干的脸上露出笑意。
盛年心中可没农冰衣那么自在他一面拉着卫惊蛰随在淡怒真人身后朝自己的座位行去一面飞环顾全场希望能找到丁原等人的踪影。
在正道坐席上云林禅寺、碧落剑派、越秀剑派等七大剑派中的耆宿弟子已经就座太清宫的人马也正在入席。
对面的魔道莲台上魔教群雄在阿牛的率领下严阵以待旁边忘情宫的楚望天、冰宫的凌云羽也都到了连久未露面的任峥与他的部众也尽皆在座。
盛年的目光无意中与凌云羽的眼神一触对方的眼睛里暴射出几乎不可察觉的一缕寒光又迅错开。
再往西面瞧去毕虎与桑土公等人兴高采烈的相互说笑苏真一个人静静坐在位子里双目微合似是养神更似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可这一圈寻下来还是没能见着丁原这个家伙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又或出了意外根本没有赶来仙山?
盛年在淡怒真人侧面的一片花瓣上坐下卫惊蛰乖乖的侍立身后不停东张西望。
农冰衣老实不客气在盛年身边坐下一扯他的衣袖伸手指道:“盛大哥快看坐在仙山弟子之中身穿藕色轻纱的那位道姑便是蓬莱掌门云仙子。昨天我在水榭里还和她说过一句话呢!”
盛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瞧去就见在蓬莱席间有一位身穿藕色道袍的妇人正襟端坐脸上意态悠闲右手一柄拂尘抱在怀中。
盛年目光移转在灵空庵的坐席里正触到姬雪雁望向自己似是询问的目光。盛年微微摇头姬雪雁的眼眸顿时黯淡下来。
盛年不敢多瞧再转向天一阁那面安孜晴、水轻盈等人皆在其位可并不见苏芷玉。
他这才明白昨日苏真向他探问丁原下落必是以为玉儿姑娘如今正和丁原在一起否则断无缺席仙会的道理。
这时天色也渐渐大亮阮秋波走到台前朱唇轻启声若黄莺出谷说道:“诸位仙友大伙儿万里迢迢来到蓬莱敝山上下无不与有荣焉。现在仙会时辰已到诸位仙友――”
突然左的坐席里有人高声打断道:“且慢老夫有一件事情整夜如梗在喉不得不说!”
众人齐齐朝说话之人望去却见是东海平沙岛的钟南山。
盛年心里一沉暗道:“来了这么快就开始了。”
阮秋波被人打断话头脸上依然略带浅笑道:“原来是东海平沙岛的钟仙友不知你有何烦心之事如梗在喉不得不说?”
钟南山在万众瞩目之下缓缓站起身形面朝魔教的坐席冷冷道:“就在前天中午敝派上下二十余位同门满心欢喜的抵达仙山期盼在仙会上会友切磋叙旧论道。
“可谁曾想敝派前掌门耿南天耿师兄却在昨夜突遭暗算命丧白云峡。倘若他是技不如人落败而亡敝派也不敢埋怨任何人。可瞧耿师兄遇害情形分明是有人蓄意谋害陷耿师兄于死地!”
说到这里他眼中满是悲愤声音也更加激昂起来:“众所周知一年前耿师兄禅位退隐不知是谁如此心狠手辣竟仍不肯放过这样一个痛失爱子的老人?仙会本是一百二十年一度的天6盛事可偏偏生这种令人指的事情。
“此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我东海平沙岛满门弟子何以面对耿师兄于黄泉之下!故此老夫在此冒昧要请三大圣地与此间同道主持公道在仙会召开前先揪出真凶以告慰敝派耿师兄在天之灵!”
他的一番话说得有情有理赢得不少人的同情。
大伙儿心知肚明钟南山尽管没有明确把疑凶的名字说出来可愤怒怨毒的目光却是径直冲着对面魔教去的。
钟南山的话刚说完不等别人多做反应旁边碧落剑派的停云真人也接着起身道:“钟仙友所言极是贫道本也想在仙会召开前提及此事没想让钟仙友占先了。昨日一天里不单是耿前掌门不幸遇害敝派也有弟子在仙山被人暗害。
“联想一年间接连生的数十起凶案我正道各派俱有身中魔教十六绝技而亡的弟子。羽罗仁教主今日当着正魔两道数千高手与海外三大圣地的同道面前阁下是否也该给一个说法?”
那边太清宫掌门守残真人也立即高声说道:“不错贫道可是记得当日羽少教主曾亲上云林向无涯方丈当面承诺在蓬莱仙会上交出真凶。无涯方丈贫道所言不虚吧?”
无涯大师双手合十低颂佛号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确有此事。”
钟南山高喝道:“羽罗仁你还想遮掩闪躲到几时?”
农冰衣见正道各派群起难锋芒直指魔教与阿牛不禁贝齿轻咬低声道:“可恶这几个臭老头分明是事先已经商量好要联手将羽大哥逼入绝境!”
盛年紧闭着双唇身子坐得更直望向阿牛。
阿牛站起身形朝四周抱拳道:“诸位师长诸位仙友在下确实曾亲上云林禅寺承诺无涯方丈在仙会之上查明这一系列悬案的真凶并将真相公诸于众。”
钟南山拖长声音道:“羽少教主恐怕这个凶手你是交不出来了。”
阿牛道:“钟师叔贵派耿师伯遇害您的心情晚辈能够体会。但耿师伯之死决计不是本教所为。
“昨夜圣教所有教众皆在倦归峰安歇未曾有一人外出更不曾有人去过思微峰。这点蓬莱陈量陈大哥昨日曾留守倦归峰可以作证。”
盛年闻言高悬的心稍稍放下暗赞阿牛应对得体。
一年来那么多凶案毫无头绪急切之间魔教也难以摆脱干系。面对正道各派的指责攻击最高明的法子便是先攻
第七章 仙会-->>(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