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红红惹急了,她拼着去告志同一个重婚罪.那孩子就是证据,那房子周围的邻居就是人证.那房子里他们住过的痕迹还在.正好做物证.就算是咱家在法院里有人帮忙,给志同定不了罪.他们要是不服,请个律师在这里上诉,一次不成,两次.两次不成三次.反正红红的人不在榆阳,到时候恶心的是谁?再说了,还有个苏维嘉给红红撑腰.苏家虽不在榆阳.可榆阳想和苏家拉关系的人不少.苏维嘉真要和咱家较劲,咱们未必能较得过他.倒是让人家看了热闹去了.维嘉把范家的人拉进来,明明就是一个信号:志同想独占那房子,想都别想.”
对修家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控制局面,消除影响.修志同的风流在榆阳是出了名的.原来他仗着父亲还有些影响力,两个姐姐,姐夫都还有些权力.能罩得住他,范明秀容忍他,不计较他,胡来惯了.别人看着也只是嗤之以鼻.更多的人倒是嘲笑,不屑于范明秀“宽容大度”的.现在闹出人命来了,一下子就激起了人们的同情心,当初范明秀的软弱无能越衬托出修志同的无情自私.修志同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修家当初纵容,包庇修志同,同样也成了大家谴责的对象.
修家在榆阳虽然看上去气派,其实现在也就是一个空壳子了.老爷子毕竟退休多年,人家即使给他面子,也只不过是几句好听的而已.修红的大姑夫,大姑妈都面临退休,已经没有什么实权了.二姑夫现在还能管事,但早早地已经和修志同拉开了距离.就连二姑妈自己现在也不再把自己当成修家的人了.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算是把撑着修家的面子那个空壳子给打碎了.二姑妈自己,别说在外人面前,就是在自己的儿子媳妇面前也丢尽了脸面.所以再也不愿蹚这趟浑水了.为了那么个不争气的弟弟,白白去得罪苏维嘉.只希望这事早早了解.是非越少越好.
大姑妈还是气不平,觉得这样一来,修家岂不是太没面子了?修家当年在榆阳呼风唤雨的时候,又怕过谁啊?可是,如果修红的二姑妈打定主意不管这事.她自己平时刻薄人惯了,没攒下人缘.现在凭着她自己的一己之力,还真是争不会这面子.但又是不甘心:“志同他们原来就是没房子住,才打了那套房子的主意.现在你要他放弃那房子,他愿意?再说没了那套房子.他们又住到哪里去?”
二姑妈白了她一眼:“志同自己惹的祸,自己去背.他要争这套房子,他自己去争好了.看他自己有本事和他女婿斗吗?早提醒过你们,别打那房子的主意,你们不听.范明秀不同以往了.她有了这个女婿.就算她性子软,任你们捏.红红未必看得过去.苏维嘉未必看得过去.要我说啊,那套房子咱们也别说要,也别说不要.让红红和苏维嘉说怎么办.他们两也不在榆阳,也不会在乎那房子.再怎么着,志同是红红的爸爸.红红再护着她妈妈,还能看着自己的爸爸居无定所啊.”
大姑妈想了想也没有办法.叹了口气:“你说明秀也是,她要是想回来.早回来几天,在那女人和孩子搬进那房子之前回来,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二姑妈跟着叹了一声:“你说这么多年,咱们总嫌弃明秀.她到底哪点不好了?”
两人想了想,都没说话.最初是觉得范明秀攀了高枝,所以瞧不起她.后来她没生男孩也是条罪状.慢慢地嫌弃她就成了一种习惯.恨不得一脚把这个女人踢出修家才好.这么多年这个家都是她在操持,看着她累,大家也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没了她,这个家还真就是乱了.修老爷子得了脑溢血,万一中风了,以后可能会半身不隧.老太太精力不剂,又是那么一个尖酸刻薄的人,就是请保姆,谁能忍受得了她啊?以后谁来侍侯两个老?就连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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