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的不满。他先扶着李沅坐了下来,然而微笑着示意其他几个人也都坐下来。“馨芬啊,你以为我戴季良这么伟大,能轻而易举的接触国文总理和大总统嘛?”戴季良假意自嘲的笑了笑,是的,作为一个穿越者,他的确是知道“宋案”必然会生,也知道“二次革命”一定会失利,但是他能对别人说自己前知一百年,后知一百年嘛?那还不被人当成了江湖术士了。“再说了,调兵遣将,你大哥我还不够这个资格,看见没有,”他一指自己军服,“刚刚升的团长,军衔还是两毛二呢,有什么资格参与到兵家大事上去。”
“那,那你怎么会预先安排咱们家囤积物资的。”虽然戴季良的解释已经非常到位了,但是谢馨芬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太巧了,曾志生前脚来的上海,物资刚买下,宋案就生了,接下去南北开战,虽然谢家跟着戴季良三兄弟赚得脑满肠肥,但是这实在是让谢馨芬这位铁杆的革命女性心生疑虑。
“这个我不是在信里写得清清楚楚了嘛。”戴季良叫起冤来了。“我说长清,你看看你老婆,怎么,把我当成嫌疑犯啦。告你吧,我是在6军部和段总长、徐处长闲聊的时候,听到那么一句,借款的事基本差不多了,这才安排志生出的京。你们要不信,我也没办法,咱们兄弟就此恩断义绝吧。”戴季良作出一副苦恼的样子。“走走走,既然不信我,还待在我这干什么。”
“老爷,长清好不容易来一趟北京,你赶他们干什么。”这个时候李沅出来挽留了,当然作为大家闺秀出身的李沅是不应该在男人说话的时候插嘴的,不过戴季良示意的眼神,她这个同床共枕了许久的妻子还是看得懂的。“我不管,馨芬妹子要留下来陪我。”
“大哥,别生气了,二哥二嫂不是这个意思。”曾志生也开口劝道。“自己兄弟,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莫名其妙闹个生分有什么意思。”听这话,显然曾志生也是站在戴季良这边的,不过此言一出顾长清和谢馨芬的脸上就尴尬了。
“大哥,是我的不好。”顾长清咬咬牙,也站出来说了软话。“不要生气了,要不这样吧,我和馨芬这就走。”
“走,除非你不认我这个大哥。”戴季良脸色转变的很快,当然原来他就是演戏。“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一天乌云都散了,陈四,去全聚德订一个鸭席面回来,要快。”戴季良命令着自己的马弁,当了团长就是这点好,不但有了副官,而且还有了贴身的护兵。“听着,你们两个不准走,家里还有房子,在北京,你们就住我这,你大哥我在部队里的时间多,你们就陪陪你嫂子。”
“那就听大哥的安排吧。”顾长清这时候终于表露出一家之主的威严,也不看垂着头的谢馨芬,一个人拍板了。“大哥事忙就尽管去,让志生陪我们逛逛这皇城根就可以了。”
“长清啊,这次来北京不是单单兴师问罪的吧。”戴季良笑着打开了那张支票,才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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