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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十一回 寻机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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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随即转过身去向侍者愠道:“你们怎么能如此怠慢?6壮士是我请来的贵客,你们非但没有好生招待,反而竟让6壮士在屋外露宿了一夜,有失我待客之道!”

    6仁连忙摆手道:“不关他们的事,我是半夜里醒了,觉得房中气闷就来屋外坐坐,结果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那个时候大家都已熟睡,怪不得谁的。糜别驾就别怪罪他们了。”

    既然6仁开了口,糜竺也不愿多埋怨下人,转回身向6仁微笑道:“还请义浩稍作洗漱,洗漱后与糜竺共进早膳。想昨日糜竺因为杂务缠身,未能与义浩用心长谈,所以今日想在席间与义浩再倾谈一番。”

    6仁还没完全醒过来,就先胡乱的应了下来,糜竺则向侍者吩咐了几句便向6仁告了声罪先行离去。等侍者送上洗脸水,6仁把冷水擦到自己的脸上,借着这几分的凉意才清醒过来,心中暗道:“哎,看样子还有戏!在这个时代一般来说主人请留宿的客人一起吃早饭,只要让下人来通传一声就可以了。如果是主人亲自来请,那就表示主人对留宿的客人相当的尊敬与重视。我没有什么名望,而糜竺是亲自来请,那就表明糜竺很重视我……一会儿吃早饭谈话的时候是个关键点,我得小心点把握好,别再装得那么清高。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心中拿定了主意,6仁又暗自盘算了一些可能要说的话,这才跟着侍者去到大厅与糜竺见面。进了大厅各自施礼就坐,糜竺敬了6仁几杯之后挥退侍者,又往6仁的席位这边靠近了些,小声的问道:“义浩,昨日你对我所言徐州将有大难一事,你是不是心中敢下定论?”

    “定论?就是要我肯定一下吧?”6仁闭上双眼仔细的思索,心道:“我一直都呆在小村里,而有关曹嵩将要被害的事我除了对荀立与糜竺、糜贞说过之外,就再没什么人知道。除非他们有什么举动,不然也不会引起什么蝴蝶效应吧?等等,想这个不如从曹操的性格方面去想,而以曹操的性格与局势,徐州他是非打不可的。嗯……”

    想到了这些,6仁亦低声回应道:“就算曹太尉一家不出什么事,这徐州曹公也是非打不可的,至多他会用别的方法亦或是借口。”

    糜竺道:“另寻他法?比说说?”

    6仁撇了撇嘴,心说我哪知道?可是6仁这会儿想显出点什么才干好让糜竺重视他,这使他又觉得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于是便低下头搜肠刮肚的苦思起来。想着想着,6仁忽然心头一亮,因为6仁想起了两个人,两个在徐州的身份地位不在糜竺之下的人――陈登和陈群。

    一想起这两个人,6仁的心思马上活络了不少:“刘备在得到徐州之后,本来是陈、糜两氏同共扶持刘备的,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连陈群这个政治值近百的家伙都曾经是刘备的手下。可是在刘备被曹操攻破的时候,糜竺是抛家弃产去追随刘备,陈登与陈群却留在了徐州。之后陈群就不用说了,在曹魏的官职极高;陈登稍差点,只是个徐州太守,不过他是死得早,不然说不定不比陈群差。同样是徐州大族,也同样的扶持刘备,怎么反差会这么大?难道说陈、糜两族之间有矛盾故而无法并立?

    “嗯,再仔细想一下看看,刘备被吕布抢去徐州的时候,陈氏没有帮刘备做过什么像样的事,反而在积极的向曹操靠拢;糜竺却不但给刘备钱粮人马使刘备咸鱼翻身,还把妹妹糜贞都嫁给了刘备。双方会有这么大的反差,选择的路也各不相同,似乎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想挑一个亲近本族的人来当权,这样就让家族捞到最大限度的好处。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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