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是在暗中报复……其实说穿了似乎用两字就能形容,也就是咱们的路人一号“阴损”!
却说6仁的这一撞可着实把曹昂撞得半晌都喘不过气来,而且在感觉到6仁的力气没带着什么虚假之下,曹昂下意识的反应是:“天那!此人的性情竟如此刚烈!”
啊呸――刚烈?这个词与6仁无关!
那边6仁一撞得手…得着反作用力故作夸张的向后来了个大仰倒。人还没来得及爬坐起来接着往下演戏,婉儿已经扑到了6仁的身上,清秀的脸庞也挂上了两行泪痕:“主上,不可如此……”
“婉儿……”
婉儿死死的按住6仁(其实就婉儿那身板也按不住,6仁不过是在借势不起来而已),扭回头向痛得弯下了腰的曹昂道:“大公子,婉儿能得大公子垂青,心中受宠若惊。只是若没有我家主上,亦不会有今日能令大公子为之心动的婉儿。想自婉儿追随主上以来,主上对婉儿恩重如山,婉儿就算万死亦不能报之万一。婉儿早以对天立誓,愿永随主上左右,再不另侍他人。若主上舍婉儿而去,婉儿愿一死相随!”
话方说完,婉儿一翻手便从衣袖中摸出了一把汉时女子护身用的娘刀就想往自己的喉间抵去,婉儿身下的6仁慌忙伸手抓住婉儿的手腕道:“傻丫头你干嘛!?”
几滴清泪滴在了6仁的脸上:“主上,就让婉儿先行一步吧。”
“傻丫头,我不还没死吗!?”如果说刚才是演戏的话,6仁这会儿还真的是慌了神,他没想到会闹出这种事情来。
再看那边的曹昂已经缓缓的立直了身躯,心情复杂之极的望了6仁与婉儿数眼,又扫了一眼亭外早都吓傻了眼的六个侍女,轻轻的摇了摇头,向6仁与婉儿恭敬一礼道:“6兄,昂知错了!6兄为人虽不治行检、放荡不羁,但实为忠义无双之人,更难得婉儿姑娘虽外表柔弱,性情却也如此刚烈……你们二人实为绝配,昂若再不知悔改,又与奸邪之徒何异?请6兄安心,昂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做。”
6仁还死死的抓着婉儿执刀的手腕不敢放开呢,只能稍稍侧头的望了曹昂一眼道:“大公子……”
院中忽然有一女音接上话道:“昂儿,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更难得的是汝父能得如此忠臣义士,幸哉!”
“咦?”
6仁还没反应过来呢,曹昂望见来人已经急忙迎了上去,而一众侍女望见来人慌忙见礼,就连趴在6仁身上的婉儿也赶紧的爬了起来见礼。
“母亲!”“奴婢见过丁夫人!”
6仁楞住了:“丁夫人?就是曹操的正室,后来因为曹昂之死就甩下了曹操不管的那个丁夫人吗?今天怎么这么热闹,我家里尽来些不之客!”
他在这里着楞,婉儿则伸出手想把6仁拉起来:“主上快起来向丁夫人见礼啊!”
丁夫人示意曹昂等人起身后向婉儿与6仁摆手道:“不必多礼了。真正说起来,到是妾身应向6校尉见礼才是。6校尉于两难之中甘愿一死来劝谏吾儿,以令吾儿迷途知返,此等忠义之举又岂能不令人心生敬意?”说完丁夫人还真的向6仁行了一礼。
6仁自然是赶紧的爬起身来回礼,礼罢之后与丁夫人各自打晾对方。这丁夫人大概三十岁出点头,相貌在6仁的眼中是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不过风韵气度确实有几分为人主母的样,就是以她三十来岁的年纪吧,这气质也未免显得有些老气横秋了点。
反过来丁夫人只是打晾了6仁数眼,目光很快便转到了6仁身边的婉儿身上。细看了一阵,丁夫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婉儿,你一年前真的只是我曹府厨下侍婢?”
婉儿回应道:“回夫人,婉儿正是。”
丁夫人又细看了数眼,忽然回忆起了什么似的道:“我记得数年之前,卞夫人在教习府中歌伎的时候,曾有一个年齿尚幼的乐工不慎毁坏了卞夫人的爱琴,后来便罚那乐工为厨下侍婢……我依稀间记得那个侍婢是呼为婉儿。是你吗?”
“正是奴婢。一年之前,婉儿尚未离开曹府时,正好是婉儿为夫人奉进饭食。”
丁夫人稍稍一惊,因为她想起了那个干干瘦瘦的侍女。微一楞神的功夫,曹昂在一旁问道:“母亲为何会在此间?”不止曹昂,6仁也很想知道丁夫人怎么会跑到他这里来的。
不问还好,这一问过来丁夫人马上就脸色一寒,斥责道:“昂儿,你虽非我所出,但这多年来是我将你养育**,你心中有事我又岂会看不出来?况且你昨夜遍选侍女,我已知你必有他事。今日你离家后我差人暗中跟随在后,故知你在此,后又闻得你在后院听婉儿奏乐,我便猜测你是想向6校尉求取婉儿。我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又不知婉儿人品如何,故潜行于此细观品乐,只是没想到你竟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还险些害了6校尉性命!昂儿,跪下!!”
通――
6仁一听心说得,闹了半天丁夫人是偷偷来这里想来个“丑婆婆挑儿媳妇自家门前会没有侍门把门,多半是让丁夫人设计调开的了。借口也好找啊,比如让侍卫带着那六个可能会留在这里的
卷一 第七十五回 断念之劝-->>(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